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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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我没有碰过任何人。”</p>

他解释完，可温柔依旧没有反应。</p>

只能尝试叫她，“温柔。”“昭昭。”</p>

他一句一句呼唤，很快也隐入夜色里，没泛起波澜。</p>

这样的温柔，像是抓不住的一团沙，风一吹，就散光了。</p>

到最后，萧怀瑾语气都恳切起来。</p>

“你别不说话。”</p>

“你别……哭了。”</p>

温柔还是没反应。</p>

所以，萧怀瑾只能揽住温柔的脖颈，手穿过膝弯，将她抱了起来，面对着自己。</p>

入眼是一个失神的，可以用麻木来形容的温柔。</p>

心揪了起来。</p>

“你怎么了。”萧怀瑾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额头，那里一片冰凉，正如她的眼神。</p>

他又去触碰她的脸颊，她依旧眼都没抬，垂下长睫的阴影里，落寞又冷淡。</p>

泪顺着流到了他的手腕，烫地萧怀瑾心都在疼了。</p>

不知过了多久，温柔才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她问：“我是谁啊。”</p>

萧怀瑾愣了一下，回道：“你是温柔啊。”</p>

温柔勾起了一个惨淡地笑，问他，“我不是皇上的温美人吗？”</p>

“温美人和温柔有什么区别。”</p>

区别大了。</p>

温美人是萧怀瑾的附庸，温柔是她自己。</p>

可是她就算做了温柔，还能做自己吗？</p>

以前她还有个希望，逃出皇宫，去春华山找回家的路。</p>

可她刚刚知道，她莫名的到来，其实只是成就萧怀瑾的一环。</p>

那么，她还能回去吗？</p>

温柔有些绝望。</p>

她浅然一笑，讽刺十足。</p>

真想毁了一切。</p>

见她这样，萧怀瑾不明所以，更急了。</p>

“你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p>

温柔自己都不清楚，更何谈说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