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殊死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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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骑兵来到城门前齐齐勒马，停在城门前皆翻身下马。</p>

张松顿时一惊。</p>

因为他猛然间发现了，这些骑兵背后拖着的根本不是什么尾巴。</p>

而是一颗颗圆滚滚的人头！</p>

彼此之间用头顶的头发捆绑着，与马尾连在一起。</p>

几乎全部都已经血肉模糊，脑浆流在外面，露出了丝丝白骨，惨不忍睹……</p>

有的后面拖着七、八颗，有的拖着十多颗。</p>

最多的是吕布，粗略看过去少说也有三十多颗人头。</p>

嘶！</p>

张松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p>

不用多说，这些人头一定是之前在西凉作乱的羌人。</p>

这……就是与董天为敌的下场么！</p>

他不禁感觉脖子有些凉飕飕地。</p>

吕布带着十几个兵卒将战马留在原地，走进城门。</p>

城门处，早有几个兵卒快步迎过来，替他们牵好马匹，洗涮马鼻，喂上粮草。</p>

在经过张松几人的时候，吕布向来冷峻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鄙夷，不过轻轻看了一眼，便大步离去。</p>

张松神情一怔。</p>

他当然知道吕布眼中的鄙夷是因为什么。</p>

还不是因为自己这幅尊容，实在是有些无法无天。</p>

自出生以来，他便深受其害。</p>

可是又没有办法。</p>

好在他颇有学识，这才能在刘焉的手下混上一口饭吃。</p>

这也让他心理的承受能力要比寻常人更强。</p>

所以，吕布的鄙夷并不能让他的心境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变化。</p>

他轻轻握了握藏在宽大袖口中的一卷地图，想起了几日之前与好友法正的谋划，在吕布走进城门之后，也向守在城门的兵卒递交了来访问董天的信件。</p>

不过多一会儿，就有人传来消息，命人带益州使者张松进府邸。</p>

随后，张松在西凉兵卒的带领下，来到了董天在破羌城暂时居住府邸上。</p>

经过府上兵卒的禀告之后，张松被带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屋里。</p>

在屋内一共有三个人。</p>

董天穿着一身白袍，坐在主位上。</p>

不过十七岁的年纪，却已经身长近九尺，相貌清秀，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仪表不凡。</p>

周身透露这一丝温润如玉、卓尔不群的超凡气度。</p>

一看就是人中龙凤。</p>

尤其是他张松，看着这般英武不凡的董天，不禁有些自惭形秽。</p>

都是个人，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p>

站在董天下首左侧是不久之前在城门外见过的吕布。</p>

他神情冷峻，身上自带着一股子狂傲之气。</p>

站在右侧的则是一位中年儒生。</p>

相比于董天、吕布，这儒生看上去就要普通许多了。</p>

穿着一身灰衣，头戴文士帽。</p>

相貌并不出众，给人一种老实木讷的感觉。</p>

但起码……不丑！</p>

而且能站在这里，成为董天身边的左膀右臂。</p>

这位相貌平平的儒生还能是简单的人物？</p>

“在下益州使者张松，拜见镇国大将军！”</p>

张松对着董天恭敬地抬手执礼。</p>

张松么……</p>

果然还是来了。</p>

董天抬起头，看了过去。</p>

只见一个身短不满五尺的儒生站在下方。</p>

额头尖，鼻偃齿露，身躯瘦弱，长相颇为丑陋。</p>

穿着一件褐色的官袍，乍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穿着衣服的猴子。</p>

不，是比猴子还要丑，还要怪。</p>

这就是张松？</p>

早在之前，他在史书上对张松这幅尊容如何丑陋早有耳闻。</p>

只是心中没有个具体的概念。</p>

没想到……竟然丑的这么不可一世.</p>

相传在历史上，张松原本是想献图给曹操，助曹操取益州。</p>

只是没想到，曹操见了张松这幅尊容，便起了轻视之心，对其并没有多么看重，两人心生嫌隙，产生了言语上的冲突。</p>

张松一气之下改变主意放弃献图，没想到半路上被刘备截胡，最后成功拿下了益州。</p>

原本董天还以为史书上所言未必属实。</p>

曹操那样爱惜人才的雄主。</p>

怎么会因为一个人的相貌起了轻视之心。</p>

但是现在，他信了。</p>

这张松长得实在是……不提也吧。</p>

只是不知道三国时期另一位其貌不扬的大才庞统能不能与这张松一较高下.</p>

想到这里，董天的心里不禁还有些期待了起来。</p>

庞统和张松站在一起，也算是别有一番风景了。</p>

不过，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还是滴水不漏。</p>

他看着张松淡淡地道：“免礼吧。”</p>

“刘焉派你来此，所谓何事？”</p>

张松对着董天拱了拱手道：“灵武候，之前我家主公的部将张鲁冒犯了您，实在是罪该万死。”</p>

“我家主公不敢偏私，特命在下前来请罪，望灵武候您大人有大量，能够不动兵戈，大家和平商议解决此事。”</p>

“罪该万死？”</p>

董天冷笑，“若是真的知道是罪该万死，现在你就该是拿着张鲁的人头来认错，而不是空手来讲条件了。”</p>

“只要灵武候答应能够不动兵戈，我家主公定会将罪将张鲁的人头送来！”</p>

张松答道。</p>

“不必了。”</p>

董天站起身来，带着睥睨的语气：“我董天要的，我会自己去取！”</p>

“回去告诉刘焉，既然管不好手下，那我就来替他管！”</p>

“做不好益州之主，就趁早退位让贤吧！”</p>

张松顿时脸色一变，愠怒道：“灵武候！”</p>

“你……你休要欺人太甚！”</p>

“难道以为我家主公就真的怕了你么？”</p>

“我益州沃野千里，地险而民富，兵精而粮足，无惧天下任何诸侯。”</p>

“只不过我家主公仁义宽厚，不忍让百姓遭受战火这才放下身份，命我前来向你请罪。”</p>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蛮不讲理，步步紧逼。”</p>

“是真的要逼我益州八郡，数百万生民以死相抗么！”</p>

站在一旁的吕布神情一冷，看向张松的眼中带着一丝杀机。</p>

贾诩则紧紧地站在原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p>

董天笑着摇了摇头，朝着张松走近了几步，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p>

“以死相抗？”</p>

“凭谁？刘焉？他配么？”</p>

语气张狂而又霸道。</p>

嚣张不可一世。</p>

仿佛作为堂堂益州之主的刘焉在他董天的眼中只不过是个寻常的小人物而已。</p>

“你……你……”</p>

张松怒极，正要再反驳些什么却被董天给打断了。</p>

“祸从口出，先生可要慎言啊。”</p>

“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你若是一味找死，我也只好收下你这条命了！”</p>

张松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p>

“今日天色已晚，不便出行，我便留先生在府上住一日，明日尽早离去吧。”</p>

“恕不远送。”</p>

董天摆了摆手。</p>

旁边一个兵卒走上来对着张松道：“先生请。”</p>

张松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去。</p>

在走出房间之后，他的脚步略微停顿。</p>

刚才的不快和怒意一扫而空，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了一下。</p>

屋内。</p>

沉寂了许久的贾诩在张松走后忽然开口道：“将军可是想从这张松身上得到些什么？”</p>

？？？</p>

吕布茫然不解。</p>

董天也是一怔，“文和为何会这么说？”</p>

贾诩淡淡一笑道：“若非如此，将军何必要留张松在府上多住一夜？”</p>

“就算是天色渐晚，让他自己去寻客栈便是了，何必非要留在府上。”</p>

这……</p>

没想到自己一个不注意竟然还被贾诩看出来了。</p>

不得不说，贾诩这个人是真的可怕。</p>

不过，董天也并未承认，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p>

到了晚上，夜渐渐深了。</p>

吕布、贾诩在汇报完各自情况之后也都已经离开。</p>

董天却依然在房间里，忙着手头上的一些事。</p>

而且他有预感，张松会来。</p>

在他看来，张松的价值绝对不只是一张地图而已，其才学绝对不差。</p>

否则也不会在数年之后成为益州别驾。</p>

益州别驾，说得通俗些也就是刘璋的副手，身份极高。</p>

而且这还是在张松顶着这张丑脸拖累的情况下。</p>

其才能可见一斑。</p>

而这样有才能的人正是现在的董天欠缺的。</p>

虽说之前在李儒、贾诩、蔡邕之后又补充了张昭、钟繇、顾雍三位大才，还另招来了许多儒生。</p>

在文官的这方面勉强也够用。</p>

但随着他势力的扩张，手下地盘越来越大，总会到根本不够用的时候。</p>

到那时可就迟了。</p>

所以，董天要未雨绸缪。</p>

若是这张松名副其实，是个可用之才，收为己用，授予重任也无妨。</p>

在之前与张松的对话中，董天的态度很强硬，甚至给人的感觉有些狂妄。</p>

张松也为此十分愤怒，险些发生冲突。</p>

但是董天却知道张松一定会来。</p>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十分清楚张松是个怎样的人。</p>

张松想寻明主，实现自己的抱负。</p>

这与刘焉偏居一隅的思想有着天然却不可挽回的冲突。</p>

只要刘焉在一天，他张松的理想就不能视线。</p>

所以，他得找人攻破益州。</p>

在历史上，张松找了曹操，又找了刘备。</p>

这一世则是找到了他董天的身上。</p>

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之前的谈话其实是对董天的一个试探。</p>

看看董天究竟是不是那个值得他托付的明主。</p>

之后才会考虑要不要献图的事。</p>

所谓的求和只是一个幌子。</p>

目的就是看看董天的态度是怎样的。</p>

如果又是一个如刘焉一般只想着偏安一隅，胸无大志的人。</p>

那他又何必再去献图舟。</p>

而董天看似狂妄的话语其实就是张松最想要的答案。</p>

“报！”</p>

门外，一个兵卒快步走了进来，双手抱拳道：“将军，益州使者张松在外求见。”</p>

果然来了！</p>

董天眼神一闪，“让他进来吧。”</p>

“喏。”</p>

兵卒双手抱拳退下，不一会儿张松便大步走了进来，对着董天恭敬地抬手执力道：“在下张松，拜见灵武候！”.</p>

值得注意的是在这里，张松的自称前面并未加益州使者这四个字，而用的是在下。</p>

这代表着他的身份的转变，夜间来访，不是为了刘焉，而是为了他自己。</p>

董天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却依然不动声色。</p>

他看着张松问道：“先生这么晚前来，是为了什么事？”</p>

“若还是为了劝本将军止戈就大可不必再说下去，回去早些休息吧。”</p>

张松淡淡一笑，拱了拱手道：“在下已经知道了灵武候的态度，又岂会来自讨没趣。”</p>

“此次前来是久闻灵武候大名，心生敬仰，故来一见。”</p>

“那就坐下说话吧。”</p>

董天示意张松可以坐下说话，然后命人给张松上了一壶茶水。</p>

“将军大名，张松在蜀中之时早有耳闻。”.</p>

“十七岁的镇国大将军，灵武候，率军征战沙场，抵御外族，实在是令人敬佩不已啊。”</p>

“今日一见，将军英明神武，见面更胜闻名矣。”</p>

张松笑呵呵地道。</p>

丝毫也不见白日里的怒气。</p>

“先生谬赞了。”</p>

董天淡淡地道，神情并未倨傲。</p>

“都是些虚名，当不得真。”</p>

“我只求这个乱世能尽快平定，天下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免遭战乱、流离之苦，那便够了。”</p>

张松暗暗点头，年纪轻轻又立有此不世奇功，还能这般沉得住气。</p>

此子，了不得啊。</p>

更让人意外的的是，即便身处高位，贵为天下第一大诸侯，却仍然能够心系百姓。</p>

这样的人更是难得。</p>

略微顿了顿，他又开口道：“那不知将军如何看我主刘焉呢？”</p>

这句话一出，两人之间原本放松的气氛陡然一变。</p>

无论在什么时候，在背地里议论自己的主公都是不应该的。</p>

更别说如今是在自己家主公的敌人面前了。</p>

“刘焉？”</p>

董天有些漫不经心地道：“刘焉此人年轻时还有些野心，不过现在么……”</p>

“年纪大了，年轻时的意气也早已经磨平，没有了进取之心。”</p>

“空有一州之地，却不能物尽其用，是个庸碌之主而。”</p>

略微顿了顿，似乎是感觉这般直言不太好，他又道：“无心冒犯，还请勿怪。”</p>

张松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惆怅地道：“将军坦诚之言，张松岂敢怪罪？”</p>

“当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逐鹿中原。”</p>

“益州沃野千里，民殷而富国，向来有天府之国的美誉。”</p>

“而我家主公明明占据此宝地却不思进取，胸无大志，只想着能够偏安一隅，保全益州即可。”</p>

“他又哪里知道如今的这个乱世，不是我们去吃别人，就是别人要来吃我们。”</p>

“所谓的偏安一隅不过是个笑话而已！”</p>

“这样下去，我益州八郡迟早会被他人吞并！”</p>

董天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p>

因为现在正要吞并益州的就是他董天啊。</p>

还有什么好说的。</p>

张松也很快意识到自己说的似乎是有些不妥，哂笑道：“一时不忿，情难自已，失态，失态了。”</p>

“无妨。”</p>

董天淡淡地道：“先生说的在理，如今这个时代本就是弱肉强食。”</p>

“是啊。”</p>

张松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在这样庸碌的主公手下，一身抱负难以施展，我心不甘。”</p>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一抹精光，看着董天压低了声音道：“最近的这段时间，在下有时候心中总闪过一个念头。”</p>

“既然我主刘焉不足以托付，益州也早晚会被他人所吞并。”</p>

“还不如被将军你吞并呢！”</p>

董天眼神一闪，佯装大笑道：“先生说笑了。”</p>

“在下所言句句属实！”</p>

张松看着董天，眼睛里带着郑重之色。</p>

“天下人谁不知道灵武候惊才绝艳，是古往今来第一等人物。”</p>

“酸枣大营外压的一十八路诸侯都抬不起头来，并州战匈奴，西凉逐胡羌。”</p>

“善待百姓，半年之前带头募捐，为百姓减轻赋税，引得天下人称颂。”</p>

“益州若能交到您这样的人手里，我也可以安心了。”</p>

董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眼前的张松。</p>

目光之中看不出是喜是怒，是相信还是质疑。</p>

张松知道空口无凭，当即站起身，从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了一卷地图，双手奉上。</p>

“将军，这是我益州八郡每一处关隘、城池的地图，上面准确地标出了各地的山势和地形，就连每一处大致的守军数目都标的清清楚楚！”</p>

董天伸手接过地图，粗略地看了一眼。</p>

果真如张松所言，事无巨细都标得清清楚楚。</p>

这才面色一缓，伸手拉住了张松的手道：“那本将军就多谢先生了。”</p>

张松叹了一口气，“我本不愿做此背主之事，奈何形势所迫。”</p>

“我也只能顺应形势，为益州找一个明主。”</p>

“望将军一定要答应在下，待拿下益州之后，定要善待我益州的军士和百姓，拥有和司隶、并州平等的权利。”</p>

“张松在这里拜谢了！”</p>

说完躬身长拜。</p>

“好。”</p>

“我答应你。”</p>

董天亲手将张松扶了起来，“不止如此，我还会让先生你有机会施展胸中的抱负和这满腹的韬略。”</p>

“你我共创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如何？”</p>

张松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董天一眼。</p>

这句话可谓是说到了他的心坎儿里。</p>

他张松背弃刘焉，一是因为刘焉并非明主，益州在刘焉的手上早晚会落于他人之上。</p>

二是因为在刘焉的手下，他心中的宏愿终究无法实现。</p>

而现在如果董天成了他的主公。</p>

以董天乃是当时第一雄主，自然胜过刘焉数倍。</p>

他相信凭他的才能，在董天的手下根本不怕没有出头之日。</p>

更何况现在，董天亲口答应他一定会重用他。</p>

他的心中怎么能不喜不自胜。</p>

这一趟西凉是来对了。</p>

董天果真是他命中注定的主公！</p>

“在下张松，愿为将军肝脑涂地，万死不辞！”</p>

张松对着董天再次躬身长拜。</p>

董天大笑，“好好好！”</p>

“有先生相助，我想拿下这区区益州必定是手到擒来！”</p>

说着便拉着张松重新回到了原本的座位上.</p>

“将军，在下在益州还有一位好友，名为法正，字孝直。”.</p>

“此人有大才，满腹韬略更要胜过我百倍。”</p>

“实不相瞒，此次来西凉之前已经我便是与他商议，若将军你确是明主，我便将地图双手奉上，诚心投奔。”</p>

“如今我已经决议投到将军你的麾下，我那好友孝直，您看……”</p>

张松看着董天询问道。</p>

法正。</p>

对于这个后世人称为是蜀汉谋主的人物，董天当然不会没有听说过。</p>

这可是一个极为了不得的人物。</p>

甚至有法正不死，便无三国这个说法。</p>

当然了，这么说肯定是有些夸大了。</p>

但这恰恰也从另一方面证实了法正的厉害之处。</p>

历史上，刘备攻取益州、汉中，从霞萌关到成都，法正作为随军参谋同行。</p>

一路上智计百出，可以说是刘备能拿下益州首功之臣。</p>

之后曹刘大战于汉中，老将黄忠斩杀曹操心腹大将夏侯渊，流芳百世。</p>

但却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斩杀夏侯渊的这一计谋，便是出自法正之手。</p>

这样一个谋主级别的人物愿意投奔，他当然不会拒绝。</p>

几乎没有什么犹豫，他直接道：“法正先生之名我也曾听说过，又有子乔你的引荐，我自然是求之不得。”</p>

“那在下便替孝直谢过将军了。”</p>

张松对着董天拱了拱手，表示感谢，然后道：“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事，望将军能够解惑。”</p>

“今日我与将军初次相见时，最后曾经说过，益州地势复杂，易守难攻，更兼兵精粮足，占据地利，是当今天下最难攻克的地域之一。”</p>

“但将军却仿佛是志在必得，丝毫没有把这些放在眼里。”</p>

“在下想问的是，将军你的依仗到底在哪里？”</p>

董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子乔，我也有一事想问你。”</p>

“将军请讲。”</p>

张松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