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屠城，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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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我们在西凉投入的兵力过多，洛阳就会陷入前所未有的空虚之中。”</p>

“而对于我们来讲，洛阳乃至天子都是万万不容有失的。”</p>

“马腾韩遂只需要顶住我们的攻势，与我们来打持久战，长久下去，终究是对我们更加不利，我们也就不得不放弃西凉。”</p>

“其二么……我料马腾、韩遂必有盟友，这个盟友就是马腾、韩遂为自己加的一道保险。”</p>

“可以在我们战况胶着、或者陷入劣势的时候忽然出手，来扭转局势。”</p>

董天点了点头，目光锐利地道：“也许吧。”</p>

“不过……凭他区区马腾、韩遂，也配我出动绝对的主力来打？”</p>

“就算是又拉了一个盟友，我自一力破之。”</p>

张辽、高顺闻言也是一脸的意气风发。</p>

贾诩的分析很有道理。</p>

但区区马腾、韩遂如何挡得住董天的？</p>

那可是连一十八路诸侯都奈何不得的存在。</p>

正所谓一力破万法。</p>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无论是什么阴谋诡计都是没用的。</p>

而很显然，董天过往的经验告诉了他们，董天有这个势力。</p>

贾诩却依旧提醒道：“话虽如此，但也不得不防。”</p>

“洛阳有李傕、郭汜二位将军在，还有李儒先生总览大局，想来应该没什么事。”</p>

“那么我们需要考虑的就只有一家诸侯了。”</p>

“益州的刘焉......”</p>

“刘焉？”</p>

董天沉吟了片刻。</p>

很快想起，这刘焉就是后来的益州之主刘璋的父亲。</p>

此人虽说有些野心，不过也并非纯粹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p>

再加上此人现在年事已高，还能有心思来与马腾、韩遂联合谋划他？</p>

倒是张鲁有这个可能。</p>

董天又思忖了片刻，然后才道：“传我军令，去并州命薛仁贵领一万兵卒秘密来到司隶，以防益州作乱。”</p>

“喏！”</p>

一个传令兵双手抱拳，快速离去。</p>

大军继续向着破羌城进发，再经过三日的时间，才终于赶到了破羌城。</p>

待他们到时，吕布、徐荣已经在城门口恭候。</p>

“末将拜见将军！”</p>

吕布、徐荣齐声道。</p>

“嗯，免礼吧。”</p>

董天淡淡地道，“如今局势如何？”</p>

“这……”</p>

徐荣脸色不太好看，先说张了张嘴，但又说不出口，最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马腾、韩遂以庞德为大将对我们进行牵制，另派兵力去攻打我们其他的城池。”</p>

“如今已经被攻破五座城池了。”</p>

“哦。”</p>

董天点了点头</p>

五座城池……</p>

还在估计范围之内。</p>

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p>

破羌城的周围除了那座已经被羌人占据的平夷城外都是一些小城。</p>

根本无险可守。</p>

虽然他派出了吕布和大雪龙骑进行支援。</p>

但大雪龙骑显然不是适合守城的兵种。</p>

而且放弃战马，与普通的兵卒一样去守城，这不是在暴殄天物么？</p>

更别说，人数也绝对不够。</p>

被攻破城池也是在意料之中。</p>

他派吕布来，最主要的任务是想保住破羌城，保住徐荣的命。</p>

至于其他的，他便是想保，也鞭长莫及了。</p>

“羌人在攻破城池之后，坚壁清野。”</p>

“将所有能抢走的抢走，抢不走的一把火烧光。”</p>

“五座城池的百姓尽遭屠戮！”</p>

吕布沉声道。</p>

他半眯着眼睛，浑身都透露着浓浓的杀机。</p>

显然是动了真火。</p>

董天也瞬间双目一凝，满脸寒霜。</p>

“走，带我去看！”.</p>

一座破落的小城外。</p>

董天、贾诩、吕布、徐荣、张辽、高顺皆骑骏马，站在城门前。</p>

身后，数百名大雪龙骑肃然而立。</p>

他们眼前的小城已经是一片废墟。</p>

几日前满天的火光已经燃尽、熄灭，只剩下了一片灰色。</p>

清风吹过，带来了些许有些呛人的烟灰味儿，还有浓浓的肉质腐烂的臭味儿。</p>

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堆积成了一座小山。</p>

尸体中，有垂垂老矣的老人，也有尚在襁褓中的幼儿.</p>

有守卫城池的兵卒，也有被迫反抗的百姓。</p>

还有被凌辱过后，又被一刀砍死的女子。</p>

在尸体旁边竖着一块不小的木板。</p>

上面用血迹写着：杀人者，庞德！</p>

“庞德！”</p>

董天的双眸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p>

那是复仇的火焰。</p>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p>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p>

只有这样刚才能解心头之恨。</p>

贾诩面色有些发白，紧咬着的嘴唇流出了丝丝血迹都浑然不知，向来人畜无害的脸上满是杀意。</p>

吕布、徐荣、张辽、高顺都是身经百战，见惯了尸山血海的武将。</p>

但是现在，看到这样的残忍的景象却有些不忍直视。</p>

他们紧紧地握着拳头，额头青筋暴起。</p>

丝毫不用怀疑，若是现在庞德真的在他们的面前，一定会在瞬间就被砍成肉酱！</p>

“将尸体埋了。”</p>

“回城集结军队，去平夷城！”</p>

董天沉声道。</p>

声音因为愤怒显得有些嘶哑。</p>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极其浓重的杀意。</p>

“喏！”</p>

众位将士双手抱拳领命。</p>

他们又何尝不怒，他们又何尝不气，他们又何尝不想报仇雪恨！</p>

贾诩忽然道：“且慢！此事有诈！”</p>

董天看向了贾诩。</p>

吕布等人也纷纷将视线看来过来。</p>

“羌人杀人、焚城、杀人放火，又何必故意在此留名？”</p>

“这是刻意想要激怒你们！”</p>

“如今我们刚到，正是疲惫之军，羌人则是以逸待劳，现在出手于我不利。”</p>

“依我看来，还是回城，休整一日，探查清楚情报，然后谋计策去报仇也不迟。”</p>

“诸位的心情我也理解。”</p>

“可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p>

贾诩道。</p>

董天淡淡地道：“让他们多活一秒都是我的罪过。”</p>

“区区十万杂兵，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我有何惧！”</p>

说完，一夹马腹直接朝着破羌城而去。</p>

吕布等人也紧紧跟随。</p>

贾诩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p>

他知道，董天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即便是他也是难以改变的。</p>

而且董天说的话也并不完全是狂妄。</p>

羌人乃是游牧民族，天生能骑善射，而且民风粗野。</p>

号称是拿起兵器就是精兵。</p>

可他们到底不是真正的精兵。</p>

单体作战能力或许不俗，但在基本没有什么纪律可言。</p>

这也是为什么董天说这些羌兵是杂兵。</p>

相同人数下，这些羌兵根本不会是正常军队的对手。</p>

他又犹豫了片刻，看着董天等人越来越远的背影，也跟了上去。</p>

两个时辰之后。</p>

董天带领这大雪龙骑军和三万步卒出现在了平夷城外。</p>

咚咚咚咚！</p>

战鼓擂得震天响，令人不禁热血沸腾。</p>

“叫阵！”</p>

董天淡淡地开口道。</p>

一人一骑闻声而出。</p>

手持方天画戟，胯下嘶风赤兔马。</p>

吕布吕奉先！</p>

他纵马走到阵前，冷冷地道：“某乃吕布，谁敢出城一战！”</p>

“某乃吕布，谁敢出城一战！”</p>

“某乃吕布，谁敢出城一战！”</p>

连喊三声，根本没有一个人应答。</p>

城墙之上，马腾、韩遂嘴角带笑看着下方的董天等人。</p>

“看着这董天气的不轻，否则也不会刚到破羌城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p>

马腾笑了一声道。</p>

“气的好啊。”</p>

韩遂也笑道：“我就知道，董天年轻气盛，即便知道这是我们的激将法也一定会来！”</p>

“想要拼了命与我们大战。”</p>

“而我们则直接高挂免战牌，想要打？就来攻城！”</p>

“我倒是要看看这区区六万大军如何能攻下我们的城池！”</p>

平夷城虽不及破羌城，但也完全算得上的成高墙厚，易守难攻。</p>

他们在城内囤积了许多粮草，留了四万大军守城。</p>

想要破城，就算是十万大军也未必打的下来。</p>

他们倒是要看看董天会不会为了西凉投入太多的兵力。</p>

董天侧目看向了身边的一个校尉。</p>

校尉双手抱拳退下。</p>

不过多时就带着数百个兵卒走到了阵前。</p>

这些个兵卒中，最引人注意的是最前方的几十个人。</p>

在这几十人中有瘦弱不堪者，有矮小异常者，有断手断脚者，甚至还有几位发须花白的老兵。</p>

没错正是这些兵卒的领头。</p>

每当敌军高挂免战牌，不出战的时候，这些人就会站出来。</p>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骂！</p>

怎么难听怎么骂！</p>

怎么恶心人怎么骂！</p>

这是激将法的一种，同时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降低敌军的士气。</p>

非常重要！</p>

数百个人走到阵前，这么肆无忌惮地，或坐着，或躺着，嚣张无比，不可一世。</p>

在清了清嗓子之后，骂声顿时响成了一片。</p>

什么胆小如鼠，是不是没有带把；马腾，马媛以你为耻之类，问候祖宗十八代的已经是最轻程度的了。</p>

还有些不可描述的话更是令人不禁眼前一亮。</p>

好家伙，原来骂人还可以这么骂。</p>

这些以数十个老弱残兵为首的兵卒，不以战力见长。</p>

只有两个特点，第一嘴巴毒，第二嗓门大。</p>

几百个人硬生生是吼出了千人的气势。</p>

城楼之上，原本嘴角微扬的马腾，韩遂脸逐渐黑了下来，有些听不下去了。</p>

“放箭！”</p>

“将这些个杂种射死！”</p>

马腾大怒道。</p>

“喏！”</p>

旁边的校尉领命。</p>

不过多时，一阵箭雨从上面落了下来。</p>

那数百兵卒见状急忙后退到了安全距离。</p>

别看是老弱残兵，逃跑的本事可不差。</p>

然后继续骂了起来。</p>

竟然一个都没死！</p>

马腾心中怒意更甚。</p>

庞德见状双手抱拳道：“主公，这是董天的激将法，万万不……”</p>

就在这时，下方忽然有一人喊道：“庞德，你娘子真棒！”</p>

瞬间，庞德的脸黑了许多，改口道：“末将以为可以出城一战！”.</p>

马腾顿时一头黑线，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有娘子么？”</p>

庞德一愣。</p>

对啊，我没娘子！</p>

这……是该开心还是难过……</p>

旁边的韩遂笑了笑，“走吧。”</p>

“便让这些杂兵在这里狂吠，看他们能叫到什么时候。”</p>

马腾显然也没有了再听下去的兴致，嘱托了一声一定要加紧防守，不得怠慢，便也退下了城池。</p>

之后，在阵前以嘴巴毒，嗓门大著称的数百兵卒也有些扛不住了。</p>

一骂就是那么多个时辰，还得保持那么高的分贝.</p>

换做是谁也扛不住啊。</p>

可马腾和韩遂还是如同缩头乌龟一般龟缩在城内，没有丝毫要出来的意思。</p>

董天只好带领这军队先回城，再商议对策。</p>

“你们可有什么对策？”</p>

董天看着下方的众人问道。</p>

众人皆闭口不言。</p>

吕布半闭着眼，之前他也被羌人这些近乎无赖的方式折磨过，他想了这么久也根本没有对策，更别说是现在了。</p>

徐荣也一筹莫展。</p>

行军打仗，临阵指挥他是一把好手。</p>

敌军闭门不出，还不能强攻怎么打？</p>

这题明显超纲了。</p>

“将军，既然敌军坚守不出，我们便只有强攻或者是围城段其水源、粮草，逼他们出城与我们决战这两条路。”</p>

过了一会儿，高顺沉吟道：“只是我们如今的兵卒只有六万，无论是攻城，还是围城都不现实。”</p>

“不如……再从洛阳，或者并州抽调些人马过来？”</p>

“不可。”</p>

张辽微微皱着眉头，道：“如今我们的势力虽大，但暗中对我们虎视眈眈的绝对不在少数。”</p>

“若是从洛阳抽调了太对兵力来打西凉，恐怕那些诸侯会趁机偷袭洛阳。”</p>

“而洛阳市我们的根基，不容有失。”</p>

“那又该如何？”</p>

高顺是彻底没辙了。</p>

想打，羌人却坚守不出。</p>

强攻，自己兵力又不够。</p>

调兵，又不能。</p>

这个题无解了。</p>

难不成就死耗在这里？</p>

这时，贾诩站了出来，道：“我有一策，或可破城。”</p>

“文和请讲。”</p>

董天眼神一闪。</p>

贾诩一只手捻这胡须，道：“既然诱敌不出，明面攻城也不行，不如就从暗处挖一条地道，从地底越过又高又厚的城墙，从而一举攻破平夷城。”</p>

“好计策！”</p>

沉默许久的李肃称赞道。</p>

张辽却是有些狐疑，犹豫了片刻道：“这计谋虽妙，但是也极易被发现啊。”</p>

董天暗暗点头。</p>

不愧是文武双全的张文远。</p>

一下子就找到了这计谋的关键之处。</p>

贾诩轻笑道：“只需在挖地道时吸引敌军的注意力即可。”</p>

“比如，我们今夜就趁势要去夜袭攻城，鼓声、喊杀声响成一片，有谁会发现其实我们是在暗地里挖出了一条地道。”</p>

“妙！”</p>

张辽双目一凝，对着贾诩双手抱拳：“先生高见！”</p>

董天也点了点头，“好，便按照文和的计策去做吧。”</p>

“喏！”</p>

众人皆领命退下。</p>

……</p>

当夜子时。</p>

马腾正搂着刚刚纳的一个小妾在做一些羞羞的事。</p>

忽然之间，鼓声骤响，喊杀声响成一片。</p>

马腾脸色一变，小老弟也瞬间泄气。</p>

“怎么回事？”</p>

“难不成是敌袭？”</p>

他一把掀开棉被，随意披上一件袍子走了出来。</p>

这时，天色已深，许多兵卒已经入睡，却被震天的鼓声和喊杀声给惊醒，一个个睡眼惺忪地穿上甲胄跑了出来，准备迎敌。</p>

“怎么回事？”</p>

马腾随便拉住一个慌忙跑来的兵卒问道。</p>

那兵卒双手抱拳道：“主公，西凉军趁夜偷袭，想要攻东门！”</p>

果然如此！</p>

马腾双目一凝，“走，随我前去应战！”</p>

他一路登上城头，看见韩遂、庞德也在那里举目远眺。</p>

城池下，在夜色的遮蔽之下，只看见数不清的火把整齐排列着。</p>

人数少说也有五、六万之多。</p>

战鼓声声直击人心，喊杀声振聋发聩！</p>

看着这样的景象，马腾不禁心里一紧。</p>

心中又想起了当初被董天和西凉军所支配的恐惧。</p>

韩遂的脸色也并不好看。</p>

当初他也没有少吃亏。</p>

庞德紧急调配着兵力，组织着，抵御董天的攻城。</p>

虽然在他的认知里。</p>

即便是趁夜偷袭，靠这六万大军也根本不可能强攻下这座城池。</p>

但考虑到他面临的对手是董天，便不由得他不谨慎。</p>

待组织好一切，严阵以待之时，他才松了一口气。</p>

好在调动及时，没有出什么差错。</p>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有些不太对头。</p>

西凉军仍然在擂鼓，喊杀生响成一片。</p>

可是……</p>

却没有一个人真的冲上来。</p>

这是在干什么？</p>

他有些不解。</p>

侧目看向马腾、韩遂也发现这两位眉头微皱，显然是也没搞懂董天的葫芦里究竟是在卖什么药。</p>

“董天小儿，够胆就来试试！”</p>

“既然敢来，还不敢攻城么？”</p>

马腾大声喊道。</p>

可是周围的声音这么大，他的声音根本很难传远，喊了个寂寞。</p>

隔了一会儿，鼓声停止，喊杀声也不见。</p>

西凉军举着火把开始撤退。</p>

进退有据，不一会儿就没有了踪迹。</p>

韩遂沉吟道：“也许是想要攻城，但是却发现没有什么机会。”</p>

马腾点了点头，如今也只有这么个解释能解释地清楚了。</p>

“庞德，传下令去，加强夜间兵力守城，谨防董天趁夜偷袭。”</p>

“喏。”</p>

庞德领命。</p>

马腾、韩遂打了个哈欠，各自回房去睡了。</p>

没想到，才刚刚睡下不到一刻钟。</p>

鼓声、喊杀声又来了！</p>

门外有兵卒禀告：“主公，西门出现大量西凉军！”</p>

西门？</p>

难不成董天是要攻打西门，刚刚打东门只不过是在掩盖？</p>

是了！一定是！</p>

董天小儿，狡诈如斯！</p>

他再次披上一件袍子，来到了西门查看情况。</p>

韩遂和庞德也很快赶了过来</p>

庞德再次开始了自己的工作，组织兵卒御敌延。</p>

他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来，大喝道：“将士们，打起精神来御敌！”</p>

“千万不要给西凉军任何可乘之机！”</p>

旁边尽是一脸疲惫，倦意的羌人兵卒，勉强打起精神来，严阵以待。</p>

可是很快，他们便发现了与之前一模一样的情况。</p>

西凉军擂鼓，喊杀，但是却不攻城。</p>

隔了一会儿，便如同之前那般井然有序地退下了.</p>

“这董天小儿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招！”</p>

马腾疑惑不解。</p>

旁边的韩遂也是一脸迷茫。</p>

打又不打，就干吼敲鼓，这是什么意思。</p>

倒是庞德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他开口道：“也许这董天根本就不是要攻城，而是想要骚扰我们。”</p>

“让我们无法休息，疲于奔命，从而瓦解军队的士气。”</p>

之前他在攻打破羌城时也用过类似的战术。</p>

不过他可是真打，而不是这么弄虚作假。</p>

马腾眉头一皱，怒骂道：“董天小儿，卑鄙可耻！竟然是在玩我们！”</p>

“既然如此，我们干脆置之不理，吩咐下去各自休息去吧！”.</p>

韩遂却道：“不可。”</p>

“一旦下了这样的命令，董天若是忽然之间玩了一次真的，我们岂不是要吃亏？”</p>

庞德也点了点头。</p>

这一点不可不防。</p>

“那又该如何？”</p>

马腾有些气急败坏，“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守着吧？”</p>

如今他们在明，而董天在暗。</p>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p>

庞德建议道：“主公，此计倒也并非无法可解。”</p>

“我们可以将收城的兵卒分成两队，轮流守城即可。”</p>

“平夷城成高墙厚，就算董天想要强攻，我们一半的兵力也一定守得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