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8章 未来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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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缝得七拐八扭,蜈蚣还是直的呢!</p>
姚南星安慰道:“反正时间还早,慢慢打算。”</p>
另一头,林婉婉吩咐赵金业今天最后一桩事,“明日一早,派个人去李稳婆家传话,请她有时间来医馆一叙。”</p>
赵金业点头应道:“是。”</p>
隔天一早,林婉婉也没想到李稳婆即刻来到医馆,相当于跟着的传话的人回来。</p>
林婉婉将手上的病人看完,急忙将人请进来,照例一杯红枣桂圆茶招待。</p>
李稳婆看着茶杯里的物什,普通人家招待贵客才敢拿出来的金贵东西,在这里只是寻常。</p>
林婉婉歉意道:“让你久等了。”</p>
李稳婆笑道:“我现在反正也清闲得很。”</p>
林婉婉好奇道:“这时节怎会闲着呢?”</p>
新年前后是长安的结婚旺季,十月怀胎,秋冬季节也就成了长安稳婆的“旺季”。</p>
听说业绩好的稳婆,一天能接生两三个孩子呢。</p>
李稳婆叹口气,“林娘子大概听说过,自从给范夫人接生的那几个恶婆子的事被揭发出来,连累我们这些老实做人的也没了生意。”</p>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活干,只是少了一部分而已。</p>
大户人家有自己的稳婆,亲戚故旧间搭上人情也能借到一两位。</p>
小户人家,求助无门或者干脆省了这笔钱,由女性长辈接生。</p>
三姑六婆虽常放在一处说,但稳婆的品行操守和其他几个截然不同,哪知道出了这几个害群之马,带累全体从业者。</p>
有些产妇和胎儿,如果有稳婆在,是能救回来的。</p>
如今囿于偏见,她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p>
林婉婉当然知道这不是虚言,比如封令姿,就是因为担惊受怕,退了原订的稳婆。</p>
直言道:“今日特意请你来,全因济生堂有意发展接生业务,想请一位经验丰富的稳婆来坐馆。”</p>
林婉婉既然寻到自己头上,李稳婆就明白她想招揽自己,只是奇怪,“济生堂不是医馆吗?”</p>
林婉婉真诚道:“但生产之时,有大夫在旁看护不是更好吗?”</p>
李稳婆不由得回想曾经和林婉婉共同接生的经历,有一位正经大夫坐镇,的确安心许多。</p>
尤其林婉婉有一手剖腹取子能保母子俱全的绝活。</p>
李稳婆主动道:“林娘子,你看我这把老骨头能派上用场吗?”</p>
林婉婉客气道:“我俩何等交情,就是请你来助阵的呀!”</p>
李稳婆大概猜到林婉婉为何做此改变,忍不住问道:“林娘子以后不行医,专职做稳婆?”</p>
大好的前程就这么舍了?</p>
林婉婉坦诚相告,“前期我会参与,但未来主力是淑顺,静徽做后备。”</p>
两人再度商定一些细节,在林婉婉金钱加友谊的大棒之下,李稳婆同意加入济生堂。待她将手上的活计都忙完,年后便入职。</p>
届时,她会将毕生所学传授给朱淑顺,朱淑顺有一个专职带教师父,李稳婆也有一个旱涝保收的固定地盘。</p>
林婉婉定契时,才知道脸上有些许皱纹的李稳婆有一个动听的名字——李秀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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