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平衡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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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经营三五年，名声累积，说不定才有资格。</p>

再者墙壁题诗不验户籍，谁知道诗名旁边写的作者名是真名还是假名。</p>

祝明月：“拿个箱子放到柜台上，外头上锁，顶端开一个小口，只进不出。凡消费五百文以上的客人，均可以投掷一张纸条或一片竹简入内，择出他认为最好的诗。”</p>

“但最后的名次不予公开。”</p>

姜永嘉睁大眼睛，“不公开?”</p>

祝明越语气坚定，“对，不公开。”</p>

春风得意楼名望不足，不论谁先谁后都是得罪人，索性“暗箱操作”，重在参与。</p>

姜永嘉性情机敏，迅速想通其中关节。默默发誓，未来一定要正大光明开展诗文评选活动，让春风得意楼成为文人之间的标杆。</p>

祝明月：“墙壁何时刷新？”</p>

姜永嘉：“酒楼营业至年三十中午，下午刷墙。正好趁着初五开门前几天散散味。”</p>

你问粉刷匠愿不愿意大过年加班，只要钱给够，没人不愿意。</p>

钱再给多点，姜永嘉可以亲自提着石灰桶去刷墙。</p>

祝明月微微点头，以示同意，“墙壁上的诗，一首不落全抄写下来。”</p>

姜永嘉：“是。”</p>

等姜永嘉离开，祝明月支颌望着窗外，她曾经说要将春风得意楼的诗文付梓，以现在的印刷条件，只能先将其抄录下来，以待来日。</p>

未来的人，会通过这些诗文了解现在的世情民生么？</p>

祝明月缓缓将手收回来，她向来果决，何时也学会伤春悲秋这一套。</p>

可笑！</p>

下午回家，祝明月将一沓蛋糕劵扔到段晓棠面前，“拿去分给你的同事。”</p>

段晓棠仰头问道：“怎么分？”谁多谁少都是问题。</p>

林婉婉随机抽出两张，面额不一，“抽奖，运气这玩意谁都没话说。”</p>

段晓棠点头附和，“也对。”</p>

伸手将蛋糕券拢到一处，用数钞票的手势将票券整理一番。</p>

段晓棠：“长林他们有么？”</p>

祝明月：“还没送，”眼睛瞄到段晓棠手里的票劵，“不过，你可以去找他们凑个趣。”</p>

段晓棠立刻下炕，披上外套，“我去找他们抽奖。”</p>

戚兰娘报告一天的情况，“今天一共销售蛋糕劵三百六十八张，回收二百三十六张，大部分客人随买随用。”</p>

祝明月拧眉，同她之前预测的情况有所不同，散落在外的票券数超过预期，“怎么回事？”</p>

戚兰娘：“长新楼的钱掌柜、宝隆和的孙掌柜囤了一些劵，还问以后会不会一直卖。得知并不固定后，大量买入。扣除他们手里的部分，散落在外的不超过三十张。”</p>

两家是和五谷豆坊、步步糕长期合作的商家。虽然中间夹着春风得意楼这么一个尴尬的同行，但祝明月摆明大家一起赚钱的态度，让彼此之间的信任度比其他散客高上不少。</p>

时至今日，段晓棠被吴岭拎去，不是去王府做伙夫，而是当将官。</p>

十字路口几家同行，该知道的都知道。</p>

虽然职业路线让人大呼看不懂，怀疑白隽和吴岭背后有见不得人的交易。</p>

但无疑让步步糕普普通通的招牌，更鲜亮两分。</p>

段晓棠出门先去西院找杜乔，人红手气旺抽出一张八十文。</p>

柳家当家的是柳六郎夫妇，当然不会是玩笑般的抽奖送上门，到时让祝明月安排。</p>

段晓棠直奔隔壁李宅，被请进书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