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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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件事，却让她察觉到了一丝端倪。</p>

——她得知宝阁楼闹鬼传闻后，就让人去查了是不是有人在搞鬼。</p>

尽管校方说是“目击者”发高烧，烧糊涂了，分不清梦境与现实。</p>

当事人易靖也表示是临近天元赛，他压力太大，加上流感带来的身体负担，看错了。</p>

可闹鬼这种一听就很荒谬的事能引起热议，并传播扩散至校外，就很耐人寻味了。</p>

她得弄清楚这背后有没有推手。</p>

这一查就让她发现了，一个月前卫以衔曾捐了一批设备给跟她毫无合作关系的东城大学。</p>

前阵子卫以衔控股的一家公司跟东城大学签订了一份“产学合作”的协议。</p>

之后东城大学招聘了一位临时的宝阁楼管理员。</p>

这位新的宝阁楼管理员出身行伍，退伍后进了一家安保公司，成为了一名私人保镖。</p>

有意思的是，雇佣这保镖的正是卫以衔。</p>

而不久后就出现了闹鬼的传闻。</p>

商时行不得不怀疑卫以衔跟闹鬼传闻有关。</p>

然而，打交道这么多年，哪怕她因商时迁的事而对卫以衔有芥蒂，觉得对方“明里因商时迁而拒绝卫家安排的相亲，实则是等自己的初恋回国”的做法十分虚伪，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在经营和金融方面相当有才能。</p>

卫以衔花上千万雇一位私人保镖回来，不可能是为了去东城大学散布谣言的。</p>

成本太高，还不如直接花点钱找水军推波助澜。</p>

跟东城大学的产学合作，也不符合卫以衔一贯的利益准则。</p>

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卫以衔传闻中的金丝雀。</p>

商时行只是稍微透露要调查那人的倾向，卫以衔就用邮件的事转移了注意力。</p>

她觉得卫以衔的异常举动与商小五最近经常跑东城大学、天豪景苑之间有什么关联，于是就用卫以衔诈了一下商小五。</p>

果不其然，商小五为了掩饰除肖泺萌以外的第三人，承认了那晚跟她一起吃宵夜的人是卫以衔。</p>

这说明，商小五、肖泺萌与卫以衔都认识那个人，她们都出于保护对方的目的隐瞒了对方的存在。</p>

商时行说：“所以她不是要去找卫以衔，她是要去找那个叫时与的人。”</p>

…</p>

商时迁听到一楼的动静，也走了上来。</p>

“怎么了？”</p>

卫以衔冷笑。</p>

商小五心虚。</p>

蒲菲菲委婉地说：“商五小姐误把草坪当成了车库，将车停在了草坪处。”</p>

商时迁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对商小五说：“你就不能把车停在车库吗？乱停乱放可不是好习惯。”</p>

商小五说：“我这就去把车开走，修复草皮要多少钱跟我说，我赔就是了。”</p>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素质的事，下次不许这么做了。”</p>

卫以衔说：“下次？下次我不会放她进来了。”</p>

眼见商小五又要呛声，商时迁赶紧把她支出去。</p>

“这事，她做得的确过分，你以前不让她进来是对的。”商时迁义正辞严地说。</p>

卫以衔脸上有了笑意：“你该不会想替她道歉吧？”</p>

商时迁：……</p>

她这么好懂吗？卫以衔连这个都看得出来。</p>

“可以吗？”</p>

“不可以。”卫以衔拒绝，“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自己的行为该由自己负责。”</p>

“那好吧。”商时迁没坚持，毕竟她看得出商小五这是在暗戳戳地给卫以衔添堵呢。</p>

卫以衔没招惹她，她这么干确实不占理。</p>

等商小五回来，卫以衔问她：“你什么时候走？”</p>

商小五说：“等小替身下班我自然会走。”</p>

她说的是下班，卫以衔就知道她的用意了，说：“就算她下班了，也会在这里过夜，你现在就可以走了。”</p>

商小五惊愕地问商时迁：“你搬回来了？”</p>

“也不算，我的行李还在宿舍。”</p>

商小五：？</p>

她怎么有点看不懂这俩的相处方式？</p>

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商小五立马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卫以衔：“你学围棋该不会学到了床上去吧？”</p>

“咳咳咳……”商时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p>

卫以衔面不改色地将桌面的水端给商时迁喝。</p>

然后回答商小五的问题：“不可以吗？”</p>

“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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