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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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 施明月站在门口，正在和肖灯渠大眼瞪大眼的施繁星抬头看她, “怎么了姐？”</p>

施明月一时没回过神, 她僵硬的不知所措，心想：应该，应该拿衣服进来的, 这样就有了借口。</p>

肖灯渠回头看看她, 上下一打量，她笑着说：“老师怎么啦, 你妹妹要给我洗澡呢, 真羞人, 她马上要给我脱衣服了。”</p>

很快就被拆台了, 施繁星很怕哪天她姐知道肖灯渠的性取向, 误会她和肖灯渠的关系, 施繁星立马撇清关系，说：“姐，别听她胡说, 没有的事！我还没对她下手, 我让她自己脱。”</p>

肖灯渠说：“我自己脱也行。”</p>

“姐, 你先出去吧, 我来吧，我之前也一直帮妈洗澡呢。”施繁星把袖子挽起来露出一节手臂，“把门关上姐。”</p>

肖灯渠点点头, “对的！”</p>

施繁星说：“我洗后面, 你洗前面。”</p>

肖灯渠：“那不行, 我够不着腿。你得到前面给我洗。”</p>

“不是吧……”施繁星看看两个人的角度, 自己在前面的话, 那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p>

虽然自己跟闺蜜在一个隔间洗过澡，可那时候也会不好意思，顶多看看大家胸发育的完不完美。那会这样啊……</p>

“……不然呢。”肖灯渠说：“你帮我脱，还是我自己来？”</p>

施繁星纠结许久：“那我……”</p>

“好了。”施明月说：“我来吧，”</p>

施繁星欲说些什么，施明月打断了她的话，“我都照顾她习惯了，你要是把她腿弄湿了，伤口感染就麻烦了。”</p>

施繁星瞥瞥她的腿，“也没有那么复杂吧。”</p>

不过，施明月说的有道理，施繁星也不大好意思了，她只能点头，出去的时候，肖灯渠贴心的同她说：“路上全都是散步的人，你注意安全呀，骑慢点。”</p>

施繁星这种怪怪的感觉挥之不去，她一时间又无法形容，这会点儿确实有点晚了，施繁星把书拿上准备出门。</p>

因着肖灯渠的性取向，施繁星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姐姐也没有直接离开，靠着门听。</p>

肖灯渠要说话时，施明月压了一个手指在唇上，提醒她别开口。</p>

肖灯渠只是用力噘嘴，等听到关门的声音，施明月给她弄裙子侧腰的拉链，这几天肖灯渠穿的都是裙子，拉到腰下发现一块有指甲盖大的血迹，问：“你身上破了吗？怎么出血了？”</p>

施明月把她衣服往下拨，看到白皙一片并没有任何痕迹，肖灯渠回忆着，打的太激烈，她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沾上的，“不清楚呢。”</p>

施明月把裙子脱下来抱着仔细检查还有没有，裙子白色的，血要是洗不掉就废了，她先把肥皂沾水，蹭蹭擦擦搓掉那块血迹。</p>

肖灯渠看着她的动作，心脏起搏达到了高潮，好难形容这种感觉哦，比老师给自己洗内内还要兴奋。</p>

怎么回事……</p>

为什么会这样呢？</p>

呼吸发热，想轻轻的哼两声。</p>

施明月把那块血迹洗干净扭头看她，发现她的不自然，“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别的地方破了你没发现，要不我给你检查一遍？”</p>

咦。</p>

老师是要给自己检查身体吗？</p>

嗯嗯……</p>

“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说不清楚。”肖灯渠眨巴眨巴眼睛，表情瞬间变得很痛苦。</p>

施明月过来扶着她，让她靠着自己，方便给先看一遍，她的手指还带着湿润的触感，廉价的肥皂味钻入鼻腔，肖灯渠那种怪异的感觉又上来了。</p>

腿心痒痒的，空空的，好不舒服，又好舒服。</p>

“腿。”肖灯渠说。</p>

施明月赶紧让她坐下来，努力检查她的腿，光滑无比，实在是没有找出哪怕微毫米的伤口。</p>

最后她看见肖灯渠手指搭在她自己双腿并拢间的缝隙上，手指一点点的往上滑，“这里。”</p>

施明月知道被戏弄了，“……我给你洗澡吧。”</p>

施明月别开视线去试温度。</p>

这会儿，施繁星已经到了医院，她把试卷放在床上趴着写，瞧隔壁用手机看电视的邹慧琴。</p>

施繁星：“妈，你有没有觉得她们俩的关系太好了？”</p>

邹慧琴：“你说是小渠和你姐姐吗？小渠是单亲家庭，平时也没有什么朋友。你姐姐去住家了几天，跟保姆一样照顾她，她比较黏你姐。”</p>

这些倒不是施明月跟邹慧琴讲的，有时候施明月去拿药或者去缴费，就剩下她俩独处，邹慧琴很好奇施明月在京都怎么样会选择问肖灯渠，肖灯渠给她讲完，语气轻轻细细的说：“我没有妈妈的……跟我玩的人，很多很多……都是为了钱，不是真心对我。只有老师对我好，我很喜欢她。”</p>

那小姑娘实在是可怜。邹慧琴给她递过几次纸巾，同时也心酸心疼自己的俩女儿。</p>

施明月给肖灯渠洗完澡，拿毛巾擦拭肖灯渠身体，纵使肖灯渠身体她已经看过几回了，偏还是会脸红心跳，十八岁真是个好年纪……</p>

肖灯渠似能窥探她内心，说：“老师身材也很好。”</p>

“你自己擦前面……”</p>

“站不稳。”</p>

“你坐着擦。”</p>

“椅子湿湿的，会把屁股坐湿。”</p>

施明月捏着毛巾，擦她的脖子、胸、腰腹、可爱的绒林，水珠裹进毛巾里，她仔细把肖灯渠检查一遍，再次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伤口。</p>

肖灯渠靠着她说：“后面要擦。”</p>

施明月绕到她身后擦时，肖灯渠眼睛盯着镜子，细腰被掐握住，细长的手指扣在皮肤上。</p>

张力强悍，长腿发颤。</p>

施明月发现她在欣赏镜子里的样子，只当没看到，她侧过身，肖灯渠看到她的肩膀湿漉漉。</p>

同之前的夜晚一样，施明月把她弄到房间，自己再去洗澡，之后把她的衣服手洗了，当然没让肖灯渠知道，舅妈家的洗衣机没有肖灯渠家里的智能，十多年前的款了，这几天施明月都是给她手洗的。</p>

施明月把自己和施繁星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又把浴室拖了一遍回到房间，肖灯渠这会儿已经刷了一节音乐课。</p>

施明月想起程今说的她英语很好，欲说点什么考考她，又感觉太突兀了。</p>

施明月躺下来，肖灯渠就一直贴着她，直到施明月一个没反应过来，肖灯渠突然坐在她腿上。</p>

施明月手扶住她，“你腿。”</p>

肖灯渠坐老师的腰，施明月无奈地看着她，不明白她又要闹哪样，肖灯渠说：“老师。没有擦干净。”</p>

“哪啊。”施明月擦得很细致了，而且也过十分钟怎么也干了，施明月不信她让她下去，肖灯渠蹭了她两下，“感觉到了吗，是不是湿漉漉的没擦干净。”</p>

沉默陡然升起，无声的热浪袭来。</p>

肖灯渠没穿内褲。</p>

施明月伸手想把她弄到旁边，只因肖灯渠的腿，她必须小心翼翼，肖灯渠说：“我自己来。”</p>

施明月不大信，但肖灯渠确实在抬自己身体要离开，她扶着肖灯渠慢慢起来，到刚刚露出一些空隙，肖灯渠就把她盖着腿的裙摆扯了出来。</p>

施明月微顿，肖灯渠坐了下去。</p>

肖灯渠贴着她，只有一层薄薄布料的阻碍。</p>

继续把没擦干净的水蹭到施明月身上，轻幅度，她要装腿痛……反正施明月每次想把她推开，肖灯渠就说痛痛痛，腿好痛。</p>

她又坏又废，又黏又湿。</p>

施明月脸颊烫的不能看，澡跟白洗了似的，身上闷出汗感，许久她说：“……肖灯渠。”</p>

“嗯嗯？”肖灯渠望着她，老师脸红红真可爱。</p>

“下去。”硬来会弄痛肖灯渠的伤口，施明月只能忍住羞耻，“求你。”</p>

肖灯渠确实停了，没再动弹。</p>

肖灯渠盯着施明月，眼睛明亮，懵懂又很可爱，非常好说话的模样，唇微张，“我不想。”</p>

又开始了。</p>

施明月侧过头，她好像也没有擦干水分，眼睫沉沉的湿润着，肖灯渠手指贴在上面向上撩。</p>

“下去。”施明月声音又硬了起来，“我要生气了。”</p>

肖灯渠不情不愿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边，夜里就紧紧地贴着她睡觉，“老师你是不是……”</p>

“不是。”施明月不想和她说话，拉过毯子罩住自己，她也不知道，今天的她中邪了，就不应该推开那扇门，实在太邪恶了……</p>

晚上被肖灯渠这样对待，纯粹是她——咎由自取</p>

早起，施明月在阳台收拾衣服，怕白色过度暴晒发光，施明月帮她叠起来收她包里，肖灯渠推着轮椅从卧室出来，刚睡醒还迷瞪瞪的，她哼了一声儿，施明月看着她，“怎么了？”</p>

“不要把那件裙子放进去。”肖灯渠说。</p>

施明月疑惑，“嗯？怎么了？”</p>

“因为它脏了有血了，不香了。”肖灯渠嫌弃地说。</p>

用得都是一样的洗衣液，味道并没有什么区别，施明月又把衣服检查了一遍，拿起来闻了闻，想起来她的洁癖，说：“你晕血，讨厌血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