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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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灯渠却觉得着声音格外的可爱。</p>

舔舔她的指腹，施明月的指纹和她的唇纹相贴，成为最亲密的情侣，厮磨缠绵。</p>

施明月不想被弄手指，努力抽出来。</p>

“别闹！”</p>

尽管她这次提高声音警告，肖灯渠一如既往的没当回事儿，也没有如往常乖戾的道歉，肖灯渠伸手抱住她的腰，亲密的贴着她，宛如撒娇，又去亲她的嘴唇。</p>

好不容易抽出手指，施明月迅速背过去，打开水龙头，她不停地冲洗自己的手指。</p>

肖灯渠在她身后说：“好了，我们可以试试的。”</p>

“……”施明月用力搓手。</p>

她噢了一声儿。</p>

“但是——”</p>

肖灯渠拖了个长音。</p>

“但是，你能不能去把饭吃了。”施明月打断她。</p>

肖灯渠抿了一下唇，好吧，她后面再说。</p>

“我先听老师的话，待会老师，你得好好听我的话。”</p>

“行。”施明月应下了。</p>

施明月转过身，重新接了一杯水喝，以至于点的椰奶冻一口也没有吃下。</p>

海边正午，紫外线达到新高。</p>

施明月昨夜没睡好，吃完饭就犯困，看了一会儿体育频道的节目，去漱口就躺床上眯着，闻到了花香，肖灯渠把花抱过来放在了床头，肖灯渠不怎么困趴床上玩手机，也不知道在搜什么时不时表情凝重。</p>

施明月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侧过身睡了过去。肖灯渠一思考，整个地球都得发个抖，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p>

肖灯渠没有像昨天那样玩娃娃，看完手机奇怪的安静，看完手指一直摸床头放的花瓣，指头往花瓣里塞，指腹上沾了不少的花粉，然后她盯着花认真的看。</p>

好不容易她不玩了，施明月感觉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后背，就有种说不出的危险，施明月把眼睛闭紧，肖灯渠又搂住了她的腰。</p>

？</p>

“老师。”</p>

施明月当做没听到，肖灯渠又喊了两声，就当施明月以为她不会放过自己、且不会停的时候，肖灯渠仿佛自言自语的说：“白天不好干活，我再学一下，晚上来。”</p>

午觉睡了一个半小时，施明月起来的时候肖灯渠已经醒了，应该是又玩了会儿花，这会正撑着手臂盯着她看，唇间带笑，弄得施明月茫然很不好意思。</p>

两个人不是很爱太晒的时候出门，施明月去洗了个脸清醒清醒，继续给肖灯渠上课补习。</p>

期间管家给她发了信息，说是要给她们买机票，让她们确定回来的时间。施明月满意的勾唇，管家总算做了点事儿，她还以为管家会强硬的让她们俩先去一趟医院看老太太呢。</p>

施明月也不清楚肖灯渠什么时候回去，寻思晚上回她信息，继续给肖灯渠上课。</p>

上着上着，她发现肖灯渠变成最初的那种状态，当然并不是神游在外看云朵，而是盯着施明月看，看她的眼睛、鼻子、嘴唇。</p>

下午怕她热，施明月特地点了刨冰，肖灯渠捏着牙签把雪球送施明月嘴里，施明月本欲说不吃，杨梅雪球压在她的唇瓣上描摹。</p>

薄唇快被冻坏了，施明月无奈的张口把雪球吃了。</p>

过了下午三点太阳不是明晃晃的晒，施明月被肖灯渠捉弄的够呛，逃似的去了阳台，这会儿没那么热了，外面的游客也多了。施明月准备领着肖灯渠出去玩儿。</p>

施明月开门，程今站在门口，施明月愣住，她还以为程今已经回去了。</p>

程今刚要按门铃，她收回手指看着她，轻声说：“你最近几天很漂亮，今天也是。”</p>

施明月下午换了一件白色裙子，细腰被勾勒得恰到好处，显得清清冷冷，婉约动人，与往昔的清贫形象大相径庭，此刻的她既美丽又遥不可及，是手指难够到的明月。</p>

可施明月是个敏感的人，纵使穿的再好看，她也清楚这些是肖灯渠给她的。她听着道了谢，但，礼貌的笑意变得更有距离。</p>

程今似乎很想给她安全感，会说她她如何优秀。对施明月来说，程今说的越多，她回想起寿宴上穿着华丽的人，再回忆起程今母亲今天的视线。她们距离近不了，只会更遥远，她融不进去，这里有阶级差距，出生差距注定两个人在世界两头。</p>

施明月性格清冷有个重要的原因，她不喜欢距离差，她自小带着被鞭打的伤痕，总是隐于人群藏匿自己，她不喜欢在旁人审视评判下生活。</p>

她自认为和程今是真不合适，程今是天之骄女，她骄傲，也漂亮，是天鹅湖里最耀眼的中心，施明月连湖里的倒影都算不上，这样的差距，她们怎么相爱，施明月无法去尝试这种奢侈的心动。</p>

施明月欲说着什么让程今放弃，发现程今在看自己的锁骨，施明月低头看不到自己的锁骨，“怎么了？”</p>

她并没有想到这里会留下什么，直到程今说：“有个牙……就是，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p>

施明月一愣，拿出手机对着自己的锁骨看，果不其然，上面有个清晰可见的牙印。</p>

这要是说什么虫子咬的怕是根本没有人信，程今也不是傻子。</p>

施明月也想不通怎么弄得，在吧台那也没有这么深，牙印还能停留这么久的吗，她瞥向洗手间，默默往后走了前了几步把门关上了，她和程今单独说：“……额，不清楚，可能被抓了吧。”</p>

倘若说是欺负她，这个位置又实在敏感，程今盯着看了会儿，说：“什么抓的，这么明显。”</p>

施明月不大会撒谎，一时也编不出什么理由，说：“就教书拌了两句嘴，也不重要。”</p>

程今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很不顺眼。</p>

察觉到施明月的沉默，程今找话题问施明月，“听说……肖灯渠养猫了，她把猫带过来了吗？”</p>

施明月也是这会儿才想起来，她来之前管家特地问过她养不养宠物，后面在肖灯渠家里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猫。</p>

她回答：“养，只是好像没跟她住一块。”</p>

程今好奇，“什么猫？”她总觉得肖灯渠不像养猫的样子，更像是会虐猫。也觉得施明月不是被猫抓的……更像是被肖灯渠咬的。</p>

“不大清楚，有时间我问问她。”施明月在肖家相当敬业，大多数时间去给肖灯渠上课，累了顶多去花房转一转。</p>

施明月问：“对了，肖灯渠之前在肖家是从来不出门吗？”</p>

程今手里捏了个糖果，她正在拆包装，没听到这句，疑惑地问：“她能养好猫吗？”</p>

施明月听出来程今的担心，她说：“她既然养了应该能养好吧，她挺有耐心的，脾气也不错。”</p>

而且肖灯渠还是个讨好型人格，并不是有暴力倾向的人。</p>

程今把糖果递给她，施明月没接，暂时不想吃。程今握着糖，心里一阵难受，这明明是施明月最喜欢吃的糖果，在学校她第一次给施明月吃，施明月笑着说味道很不错，她那是看着施明月唇角的笑，确定了，自己很喜欢她。施明月把距离拉的太大了，纵使说着话，那种清冷拒人千里。</p>

施明月说：“放心吧，她长大了，能把小猫养得很好。”</p>

“明月……”程今喊她名字，后面的词儿卡壳，“一起吃饭，我请你，还有肖灯渠一起。”</p>

施明月没直接答应准备去问肖灯渠，肖灯渠施施然从里面出来，没想到肖灯渠同意了。</p>

仨人一起去了餐厅，程今请客，但是桌上并没有什么话题，仨人出去玩也是沉默，能两个人单独相处，施明月的眼睛也是放在肖灯渠身上。</p>

晚上回酒店，程今问她们什么时候回去，施明月也说不知道，没确定好。</p>

程今也不太确定，因为她不确定施明月是不是不愿意告诉自己。</p>

在酒店分别，肖灯渠回到房间，先去浴室洗澡，之后施明月进去，她回了两条信息，开了音乐去洗澡。</p>

肖灯渠听着哗哗的水声，唇只往上勾。</p>

之前施明月不说陪她玩的原因了，因为喜欢她，想和她谈恋爱，不是和她玩玩。</p>

想着肖灯渠抿唇，没有之前那么得意，她没有谈过恋爱。</p>

但是从小学起她就见识过“恋爱”，她们班上有很多小学就早恋的，那时候就很大胆的拉手，到初中就亲亲，高中就很过分了，会摸来摸去，在教室的各个角落做边缘行为。</p>

肖灯渠长得好看，人看着呆呆的，不说话大多数很安静，而且她是个蠢货，很多男生追过肖灯渠，肖灯渠对他们也很好奇，比如有人说爱她，她问怎么没有情书，这样不符合游戏规则，那些人不真诚要接受惩罚。</p>

别人说她想太多，除了自己没人对她感兴趣，那些人毫不避讳的说想睡她，而她脑子有病是个神经，应该赶紧躺下来，好好跟他玩玩。后面男生追别人，出轨了，肖灯渠生气的打断了他的腿。而且对方谈一个，换一个，只要让她知道她就会去找麻烦，因为不遵守游戏规则就是要付出代价。</p>

游戏还没有开始，她还没有玩就出轨，真讨厌。</p>

老师不一样，直接送她花花，还说不要她做什么，开心就好。今天程今来找她，拿糖果勾引她，她也没有出轨，还趁机二次表白自己，说自己把她养得很好。</p>

肖灯渠深吸口气。</p>

老师果然喜欢自己很久。</p>

床头的玫瑰吹了一天空调此时变得松软，花瓣也变得干枯，轻轻一揉捏花就要散，不过没事她还是很喜欢这捧花花，同样也没事她现在已经练习的很会了。</p>

施明月洗完澡顺便洗了个头发，她从浴室里出来，侧垂着头拧着发尾的水，灯光开的暗，肖灯渠躺坐在床上，她扯了浴巾，大大咧咧的敞着，底下不着一缕，她把自己都脱光了，说：“老师……我已经答应你了，所以……我们可以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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