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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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期进入到高中期，必定会经历一个阶段，性格变内向。</p>

施明月一进高中后本就少得可怜的话变得更少，以前她还会和那个女人说话，后面基本只有“嗯”和“好”。</p>

那个女人每次来都会絮絮叨叨关心她，给她收拾床铺洗衣服，还会跟她宿舍的同学打招呼，同学们经常私下说，施明月清高清冷的，她妈妈可真温柔啊，还会说施明月对她妈妈很冷漠。</p>

大学前两年，施明月拿奖学金，找找兼职，家里靠她妈卖炸串供妹妹读书，日子很和谐。施明月只有会在过年回去待一两天，每次都是施繁星打视频电话，然后女人跟着她一起出镜。</p>

直到上个学期，她大三下半年，妹妹哭着打电话说妈妈尿毒症了，不知道怎么办……</p>

这几年来，施明月再没有听过那句“明月，妈妈想你了”，如今再落入耳朵里，一连好几天她的心口都被一个巨石压着，沉重的透不过气，早上给肖灯渠补习完，她坐在对面神游在外不太专心。</p>

肖灯渠在她面写作业，说：“老师，你看看窗外。”</p>

云很厚很大一朵一朵，在纯净的蓝色天空飘动着，她看的认真，尽管心情不会如夏日的天这般明媚，但至少不会那么阴沉了。</p>

对面大小姐捏着笔在习题上奋笔疾书，期间，女佣过来送水果，冰过的橙子和梨子，里面还有一串青提。</p>

施明月捏着签子咬着橙子。</p>

唇瓣被橙汁润湿，施明月抬起手背去擦拭，还没碰到自己的唇角，肖灯渠靠近她，盯着她的唇，再下一秒含住了她的唇珠，舌尖舔起了那唇角的汁水。</p>

舌尖还往里钻了钻，去尝果肉。</p>

阳光很明媚的下午，写完作业的肖灯渠双臂压着桌子和她的家教老师亲吻，吃着她甜蜜的橙味儿。</p>

肖灯渠碰到了施明月的舌头，那一刻施明月想逃，太痒了，但肖灯渠又去吸了吸她的唇珠。</p>

家教老师那殷红的唇被她品尝了好多遍，在这里被教育的成了施明月，她被肖灯渠教怎么开心，怎么把这个变成秘密。</p>

她们亲吻时不能发出声音，学生亲吻完老师，手指压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p>

眸子里狡黠，起伏的呼吸声，仿佛做了极度大逆不道的事儿。</p>

施明月继续写作业，那小块的橙子凝结出的汁水顺着签儿润湿了施明月的手指，手指微颤地发起了抖。</p>

施明月拿纸巾擦手指，因为干了什么奇怪的事儿，不管怎么擦，橙香都一直围绕着她的手指，无法散去。</p>

施明月捏着一颗的青提，她剥着那薄薄的皮儿，手指再次被青提汁打湿，试图用青提把味道驱散。</p>

肖灯渠扬起头，唇瓣张开，牙齿都亮晶晶，“老师，我最爱吃青提了。”</p>

施明月抬头朝着对面看去，笑意在肖灯渠唇角盛开，她把青提喂给肖灯渠，肖灯渠含住她的手指，舔舔她的指腹。</p>

等到施明月抽出手指，肖灯渠也咬破了青提，施明月再拿湿纸巾擦手指，唇几不可查的勾了下，肖灯渠好像有一颗虎牙……</p>

心情好像确实好了些许。</p>

就导致……后续有点难以控制，她们教课的书房成了秘密基地，成了随意亲吻的地方。别墅很大，哪里都可以去，但，她们大部分的时间都窝在这里，就像花园里的花闲的太久了，风一吹，花瓣展开摇曳着枝条传授花粉。</p>

管家敲门进来，施明月低着头擦着手指，肖灯渠认真写作业，管家紧了紧眉，两边看看，总觉得这俩偷偷干着了什么事儿。</p>

“吵架了？”她问。</p>

管家把后面考试安排说了，同时也让施明月记得查收，月中的工资发给她了。</p>

直到管家离开，施明月缓缓张开唇把喉咙里那口气呼了出来，脸颊在瞬间滚烫。</p>

她敲敲伸出手指，指尖那颗牙印很明显。</p>

肖灯渠眯着眸子轻声说：“老师……再来一次吧。”</p>

自那次后，施明月似很难把肖灯渠推开，而肖灯渠对这种事格外迷恋，毫无克制，不是偷袭就是明目张胆的亲她。</p>

施明月后悔一而再的纵容肖灯渠，尤其是到晚上，每每回忆起来都会心跳加速。</p>

夜里给肖灯渠补完课，她把门反锁窝在里面做设计。由于这几天白日种种画面只往脑子里钻，导致她做设计的时候反复出错。</p>

桌上手机弹出短信。</p>

施明月看完给管家发信息：【谢谢，工资收到了。】</p>

肖管家：【你表现很好，我对此很满意，继续保持，奖励会在下次小渠期中考试给你。】</p>

施明月：【好的，谢谢您。】</p>

肖管家：【不用客气，需要什么告诉小渠，她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你。】</p>

施明月本欲回信息，看那边还在输入中她稍微等了等。</p>

肖管家：【小渠是个好姑娘，没有人比她更好了，你对她好，她也会照顾你的。】</p>

施明月眉头紧了紧。</p>

她落在对话框打字，删删改改，回：【我知道。】</p>

肖管家：【你可以把这里当自己的家，我看你房间比较小，你有没有想过住更大的床？当然，你不想换，小渠也很吃苦耐劳，为了后续她好好学习，她可以住你那个房间。】</p>

信息一直没回复，状态却在输入中。</p>

几分钟后。</p>

肖管家：【小渠从来没有送别人玫瑰花，你是最特别那个，你可以对她特别一点懂吗？】</p>

床头那支玫瑰绽放了五天后便开始凋谢，没等到施明月把凋谢的玫瑰换掉，花瓶里又换上另一枝墨绿色的玫瑰，不同的香气，不同的美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