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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p>
我答应了。</p>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跟他玩国际象棋的时候。</p>
我总是喜欢把那些棋子自定义。</p>
说白了，就是耍无赖。</p>
可现在毕竟长大了。</p>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玩的。”</p>
段妄川忽地开口，漆黑的眼眸迎上我的目光，</p>
“骑士是这么走的吗？”</p>
我失笑，“总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胡搅难缠吧？”</p>
段妄川挑了挑眉，“为什么不能？”</p>
他的神色尤其认真。</p>
带着几分不明的执着。</p>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p>
我有点分辨不出他的情绪，“段妄川，你到底哪里不开心？”</p>
“要不，你跟我说说？”</p>
“你不说，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p>
段妄川莫名地扬了扬唇，露出一丝弧度，“说了，你就会安慰我吗？”</p>
“当然。”</p>
我点头，一本正经道，“你说。”</p>
段妄川修长的手指随意地玩弄着手中的棋子，</p>
“该怎么跟你说，小澜澜。”</p>
他咬字很轻，话语就像是夜间的微风，凉凉的。</p>
我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p>
段妄川嘴角扬起的笑意渐渐地，仿佛变了滋味。</p>
“不说了。”</p>
“为什么？”</p>
我不解，“我不能听？”</p>
“难得你过来陪我，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用来说我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p>
“既然是无关紧要的，那还有什么值得不高兴的。”</p>
段妄川淡淡点头，“你说的有点道理。”</p>
“你明天就回去了，你呢？”</p>
“也是明天回去，一起？”</p>
“不了。”</p>
我婉言拒绝，倒不是因为什么。</p>
只是觉得他跟沈牧野站一块，气氛总是有些说不出的沉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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