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你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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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倒是断断续续知道了你在海市这五年发生的事情。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陈砚知眼波沉静，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p>

苏墨菀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连带着心跳都紊乱了起来。</p>

她笔直地坐在了椅子上，冷汗不知何时攀上了脊背，“你是想问……”</p>

“你跟那个商鹤野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p>

“我跟他……”话到了嘴边，她突然就说不出来了。</p>

同样的，她好像也从未在心里正视过她跟商鹤野的关系。</p>

没关系吧……已经结束了。</p>

“二哥，我跟他只是相互利用而已，当初攀上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在圈子里站稳脚跟而已。现在温家毁了，我的目的达到了，所以我跟他结束了。”</p>

她如实解释，也当是给自己一个忠告。</p>

陈砚知凝视着她的瞳子，哪里相信她的话。</p>

她自始至终眼神都在闪躲。</p>

陈砚知似笑非笑，“你爱上他了？”</p>

“我……我没有！”她攥紧了双手，“我很清楚我只是利用他。”</p>

“只是利用这么简单？”</p>

陈砚知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p>

“对，只是利用！”这一次，苏墨菀十分笃定。</p>

但陈砚知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别忘了，你真正的姓氏是什么！当年，陈家收养你，也是受人所托。墨菀，你让出了‘陈清初’这个身份，就绝不会再放弃那个身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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