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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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穗已经吓呆了，她回头看着紫桓，只期待在他面上看到玩笑的意思。</p>

却只看到一双戏耍的眼睛。</p>

“立的字据是你爹的名字，可卖你的是你娘。”</p>

“我去你家一说，她想了一小会儿就同意了。”</p>

他两眼放光盯着钟穗，见她从震惊中醒过来。</p>

表情从惊惧到委屈，到伤心，眼泪掉下来，从此以后她不能再随便回家了。</p>

生死不念。她是别人的奴。</p>

主人家要是好心，她年岁大了，可以赎身出去，或者不要钱放出去。</p>

若是不愿意，她就得老死在这里。</p>

婚嫁更不必说，全由主人当家。</p>

什么庆哥，什么嫁个安稳人家，什么生儿育女，什么一家子住得近好走动。</p>

娘总说让她嫁得近点，女儿是娘的心头肉，住在眼前才放心。</p>

“我以为你娘要犹豫犹豫呢，还想加到五十两，没想到你娘一口就答应了，连问问你爹都不问呢。”</p>

有什么东西在她眼里碎掉了。</p>

仿佛星辰坠落，只有一瞬间，却带着破碎时异常的美丽。</p>

他一只手按着穗儿单薄的肩膀，感觉着她轻微的颤抖。</p>

一只手顺着穗儿的衣领向里伸。</p>

穗儿抓住衣领，眼泪不停向下掉，用几乎不可耳闻的声音哀求，“饶过我吧，夫人会不高兴的。”</p>

“那你高兴吗？”紫桓俯下身，在她耳朵边低语，“你是快乐还是难过？”</p>

她不敢说话，只是拼命缩起身子。</p>

紫桓执拗地将那只手探进衣去，一手握住那一抹柔软温润，感觉穗儿身子僵直起来——她不乐意，又不敢用力挣扎。</p>

他在黑暗中邪气一笑突然用力，她疼得喊叫起来。</p>

叫声和眼泪对紫桓形成强烈的刺激。</p>

他不能自抑，也不抱她，直接撕破了那件碎花衣服。</p>

他久不经人事，欲望一旦上来，如山洪暴发。</p>

冲得他头脑中没了别的念头，毫无怜惜，撕掉斯文的外皮，像一头兽，做回原始的自己。</p>

像雄狮撕咬被猎杀的小鹿、羚羊。</p>

沾血的场面也只有快乐，不会产生愧疚与爱恋。</p>

只有一点遗憾，这通折磨时间不长，只一会儿功夫就结束了。</p>

总让他有点意犹未尽。</p>

穗儿已经站不住，瘫在地上。</p>

“明儿你歇一天，我会亲和夫人说，收你为通房丫头。”</p>

他把一件披风脱下，蹲下来细心围在穗儿身体上——</p>

那身子上净是血痕，这不是男女欢好，是一场赤裸裸，绞肉般的发泄。</p>

她软倒在地上，不远处就是床，他却不肯把她抱上床去。</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