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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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凤药早有猜测，只是没有实证。</p>

凤药面色如常起身拜谢贵妃，“告辞。”</p>

曹元心在她身后扬声说，“秦凤药，我还是很讨厌你，不过与你联手，倒省心干脆。”</p>

不是凤药着急，这几日谣言日盛，越传越离谱。</p>

头天夜里歇下时，明玉穿了寝衣，偷偷摸到凤药房中，进房把门掩上。</p>

凤药还未睡着，看她模样，笑问，“偷东西来了？这样贼头贼脑？”</p>

明玉没如平常那样与她嬉笑，到她床边按住她，“侍书别起来，躺着听奴婢回话即可。”</p>

“你说。”凤药心中惊讶，换个姿势，枕住自己手臂看着她。</p>

“您别生气呀，奴婢也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才过来回禀给你，按说这些闲话不该通过我的口再传给您……”</p>

“算了，我也不啰嗦了，奴才们都纷纷传谣，说您同皇上一起上过战场，关系非常，这倒没什么。皇上嘛，可他们说您，是个不在乎名誉的荡妇，与军士们同睡一个帐子，战争期间，与皇上苟且在一处，才得了今天的位置。”</p>

明玉愤愤不平，“可奴婢知道您身上的伤，也知您为着调养战争期间受累受寒落下的病根费了多少力气。”</p>

“奴婢也知道，您是执了先皇的旨意随军做书记汇报战况的，这起子小人，嘴皮子刻薄得如刀片似的，能杀人。”</p>

凤药躺不住了，她从未在战争期间叫过苦。</p>

可那不代表不苦，马背上的日子的确不合适女子。</p>

生活是诸多不便，非外人可道。</p>

“您不生气？”看到凤药只是坐在那儿发愣，明玉诧异地问。</p>

这种谣言放在从前嘉妃身上，她可是会将整个宫殿砸烂，叫皇上主持公道，传谣的小人，不抓出几个拔了舌头才怪。</p>

嘉妃平日待自己宫人还算不错，也不轻易责罚下人。</p>

但惹了她不痛快，她是不会闷声不响的。</p>

凤药低头看看她，温和一笑，摸摸她的头发，“明玉，生气除了让人丧失理智，还有别的用吗？”</p>

“我现在要想的是该怎么挽回现在局面。谣言只会越传越丑，人们只愿相信她们心中自己想要相信的。”</p>

“那要怎么做？要不要澄清？”</p>

凤药“扑哧”一笑，“傻瓜，这是最傻的做法。本是暗里的东西，有人知道有人不知，你挑明了说，不知道的人也知道，大家只会说，瞧她的确跟着男人们去战场了。事实与真相是不会有人相信的。”</p>

她语重心长告诉明玉，“有人污蔑你做了，不要去分辨你做没做。”</p>

“那我该怎么办？”明玉想了想，“我想不出招，谁能堵住悠悠众口？”</p>

谁能？</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