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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说得对，”乔明远赞同道，“这就像是个投名状。杨鸣要是真懂行，就该明白这其中的分寸。”</p>
乔松涛站起身，走到窗前。</p>
不远处夜色中的保市灯火辉煌，这座城市的每一寸土地，都浸润着乔家的心血。</p>
这一次，看似是在考验那个年轻人的能力，实则是在确认翰海是不是一个合适的长期合作伙伴。</p>
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在我们这一行，最怕的不是明枪，而是暗箭。”</p>
“我明白了。”乔明志说，“要是杨鸣经受住考验，既证明了翰海的诚意，也表现出对我们乔家尊重。”</p>
“反之，”乔明远接过话头，“如果他表现得太过激进或者天真，那后续的谈判就要重新考虑了。”</p>
乔松涛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那串佛珠：“去吧，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有几分本事。”</p>
乔家在保市经营了这么多年，但鲜有人知道，正是这种深谋远虑，才是他们能够屹立不倒的真正原因。</p>
“好的，爸。”乔明志站起身离开。</p>
在整个滇南的地下世界基建工程行业里，有着一条微妙但清晰的界限，衙门工程和私人工程泾渭分明。</p>
衙门工程，无论规模大小，都必须经过乔家这道坎。</p>
这不仅因为乔家在滇南经营了十余年，更重要的是他们掌握着一张庞大的关系网，从省级机关到地方部门，从项目审批到工程验收，处处都能看到乔家的影子。</p>
这种根深蒂固的影响力，让任何想要染指衙门工程的势力都不得不给乔家这个面子。</p>
就像项民风在世时，每次在纳市承接衙门基建项目，都会事先跟乔家打过招呼，分配相应的利益。</p>
这不是一种示好，而是滇南地下世界约定俗成的规矩。</p>
违背这个规矩的代价，往往会让人承受不起。</p>
而私人工程则是另一番天地。</p>
在这个领域，只要不触及乔家的核心利益，各方势力都可以自由竞争。</p>
如今项民风已死，翰海开始将目光投向衙门基建领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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