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不再是唯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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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姿笑了下：“都哪辈子的老黄历了，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p>

这种口吻倒让蒋超有些安稳的熟悉感，可他仍旧没有马上放松，绷着道：“你最擅长的就是冷战。”</p>

付姿故意提高几分声音：“你都这样了，我还跟你一般见识，那我还是人嘛？”</p>

她语气越来越放松，蒋超也跟着渐渐放下戒备，不爽道：“那你这么久也不联系我。”</p>

害他以为她一直在生气。</p>

付姿也很不爽：“大哥，你在拘留所，我怎么联系你？除非我也犯事进去。”</p>

蒋超脱口而出：“你这不是知道办法嘛。”</p>

付姿也是想都不想：“我凭什么进去陪你？”</p>

两人都是话赶话，话音落下的同时，又都沉默。</p>

从前他们每天在一起，这种程度的拌嘴就是家常便饭，可这一刻陌生的尴尬在两人中间蔓延，哪怕不见面，隔着手机，都足以让人后悔地拳头握起。</p>

不等蒋超开口，付姿率先出声，声音跟从前无异：“你哥发了话，不许任何人替你打辩护，你也是屡教不改，就该在里面反省反省。”</p>

蒋超不辨喜怒地问：“你怕我哥才不给我打辩护？”</p>

付姿一本正经：“你哥是为你好又不是害你，这点是非黑白我还是分得清。”</p>

蒋超：“那他要是害我呢，你帮不帮我？”</p>

付姿：“你在里面把脑子待傻了？幼不幼稚？”</p>

蒋超：“我掂量一下咱俩之间的情分有多重。”</p>

付姿煞有其事：“你要这么说，那确实可以待价而沽，你要给我开个职业终身买断的价，我也不是不能冒死给你当最后一次律师。”</p>

听到熟悉的讽刺，蒋超不仅不生气，还很心安，这才是付姿，看来她说没生气是真的。</p>

话锋一转，蒋超问：“你家里出这么大的事儿，影没影响到你？”</p>

付姿稀松平常，还带着三分嘲：“说是我家的事，我还是听别人说才知道，你说能影响到我什么。”</p>

蒋超：“边缘人士有边缘人士的好，那个家就是个无底洞，你别往近凑合。”</p>

付姿应声：“知道了，你还没跟你家里联系吧？赶紧给你家里打个电话。”</p>

她摆明了想挂，蒋超又是一股说不上的心情，不是烦，而是有些忐忑，他又在琢磨，付姿是不是还在生气，可她口吻又太正常了，插科打诨，闲话家常，分明跟从前无异。</p>

蒋超想起门外民警说的话，付姿晚上十点还跟又高又帅的男孩一起逛夜市，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其实很多人，只是恰好他们两个单独出现在一起？或是…</p>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但又问不出口，付姿明显感觉他欲言又止，主动道：“你还在担心长康设计部的事吧？长康分别以公司名义和设计部女职员的个人名义，告王立耳和其他几人，损害公司名誉利益，利用职务之便牟利和侵犯他人，迷歼，偎亵，威胁等，五一过后开庭审理。”</p>

“这事有人证，人证手里也有不少物证，律所几个专门打这块的老师都说，王立耳数罪并罚，不会少于五年，如果长康再狠点，主打他利用职务之便的经济类犯罪，判他八年以上也不稀奇，至于另外几个，最少都是一年起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