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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行五年以上的第二桌里，也有人说：“我们这里也有位子。”</p>
谢施与笑着道：“我明天才上班，我就在这边加个座位。”</p>
话音落下，一个女声淡定道：“这边还能加一个。”</p>
面无表情的蒋超眼皮一掀，抬眼看向对面，付姿没看他，正搬着椅子往旁边挪，她身边女同事本也想跟着挪，突然瞥见蒋超的脸，硬生生扣着椅子边，一动没敢动。</p>
谢施与从旁搬了张椅子，放在付姿和女同事之间，整张桌子安静极了，吃席都不见得这么肃穆，好在赶上旁边桌大老板讲话，这会儿安静也是对的。</p>
大老板讲话期间，谢施与掏出手机，打字，然后递给付姿看，付姿看到上面简单的字样：【谢谢】</p>
付姿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这些年她一直跟蒋超在一起，两人的交友圈高度重叠，她没听过谢施与这号人，蒋超大概率也不认识他，无缘无故的朝人发脾气……付姿脑中有过一闪而逝的念头，难道因为她？</p>
但付姿不敢自作多情，比起清清醒醒的知道从未拥有过，那种自欺欺人再被揭穿的难堪，她更不能接受。</p>
付姿就当…蒋超因为余柠，心情不好，他这种狗，心情不好什么事做不出来，这么一想就全对上了。</p>
掏出自己的手机，付姿打字：【不客气，以后上班别cue我吹口哨就行】</p>
她把屏幕斜给谢施与看，谢施与瞬间扬起唇角，又是招牌的弯月眼和整齐洁白的牙齿。</p>
两人明目张胆搞小动作，桌上长眼睛的都看见了，店员敲门，推车进来上菜，还给每桌放了两瓶上万的红酒，啤酒都是成箱码的。</p>
付姿这桌里，有进律所三四年，年龄较长的人，男人拿着酒杯，主动道：“大家干杯，新的一年祝所有人都越来越好。”</p>
每个人都拿着红酒杯，远的够不到，身边人都在互相碰杯，谢施与主动跟付姿碰了一下，众人举杯要喝时，桌上冷不丁的一句话：“小心头孢就酒，说走就走。”</p>
所有人定住，紧接着去看说话人，付姿也忍不住看向对面蒋超，心跳说不上停止还是陡然加速，他肯主动跟她说话了？</p>
付姿停药四天，她也没想多喝，大老板请的酒，她准备象征性地沾沾唇。</p>
她看着蒋超，蒋超却没看她，而是看着桌上一个年轻男同事，一眨不眨：“我说谁你心里没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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