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渣男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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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阮：“初恋都能忘？”</p>

蒋承霖：“谁告诉你这是我初恋？”</p>

付阮：“不是吗？”</p>

蒋承霖垂着视线，明显喝多了，声音跟以往不同：“初恋到底指第一个喜欢上的人，还是第一段恋爱？”</p>

付阮从兜里掏出手机，蒋承霖眼皮一掀：“干嘛？”</p>

付阮：“我查一下。”</p>

几秒后，蒋承霖：“上面怎么说？”</p>

付阮蹙眉：“跟放屁一样。”</p>

蒋承霖情绪稳定，好声劝道：“跟百度也能生气。”</p>

付阮：“你自己看。”</p>

蒋承霖接过付阮的手机，看了几眼，两者都有人赞同。</p>

付阮：“你初恋是你‘初恋’吗？”</p>

这话问得就像喝高了，可蒋承霖一下就听懂了，迟疑片刻：“不算。”</p>

付阮：“有故事？”</p>

蒋承霖：“没等发生故事，先出了点事故。”</p>

付阮弯起眼睛，像是被太阳晒得餍足的猫，“两个初恋，你更喜欢哪一个？”</p>

蒋承霖：“人嘛，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p>

付阮：“渣男。”</p>

蒋承霖抬眼：“你不是？”</p>

付阮眼皮很沉，垂着浓密又纤长的睫毛，唇边是似有若无的笑：“我是渣女。”</p>

她没抬眼看蒋承霖，自然没发现蒋承霖眼底一瞬变了的神情。</p>

蒋承霖说自己是渣男，因为他还惦记着求而不得的人，付阮说她是渣女，那她还想着…</p>

“我是所有人求而不得的人。”</p>

付阮说着话，突然眼睛一抬，一张精致明艳到无可挑剔的脸上，带着笑，带着懒，带着酒醉后的肆无忌惮。</p>

蒋承霖一下看呆了，甚至忘记她上一句说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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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