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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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太过过火，他知道她有些承受不住，但他动不了，也没办法帮她清理上药，这让他一直耿耿于怀。</p>

清挽耳朵一下就红了。</p>

“不疼了。”她说：“上过药了。”</p>

“抱歉。”黎川的嗓音有些沙哑，“我下次会轻一点。”</p>

他还想着下次呢！</p>

清挽暗自腹诽，也许是他周身的气质太过干净纯粹，在做那些事的时候，她总有种玷污神明的感觉。</p>

“或许……你是兽神吗？”清挽问。</p>

兽神，只是传说中的人物，是所有兽人的信仰。</p>

传说兽神无所不能，开辟兽世，守护每一个兽人。</p>

她觉得身为青龙的黎川和这个传说中的存在很是相像。</p>

“不是。”</p>

出乎意料的，黎川给出了否定的回答。</p>

“那这个世界有兽神吗？”清挽又问。</p>

“有。”黎川道。</p>

“真的有？”清挽眼睛亮了，“那他在哪？我该去哪里找他？”</p>

“你找他做什么？”黎川问，烟青色眸底一片朦胧，叫人看不清楚他眼底的复杂。</p>

“找他救你啊！”清挽理所当然的说：“他既然是兽神，那他肯定很厉害，一定能救你出来。”</p>

闻言，黎川眸底掠过一丝黯淡，“他不会救我的。”</p>

他声音太轻，清挽没能听清。</p>

“你说什么？”</p>

“没什么。”黎川抬起头，冲她扯出一抹浅笑，好似能融化一江春水。</p>

清挽不疑有他，以为他是不知道兽神在何方，故而没再问下去。</p>

“我让墨离去杀蔓蔓丝了。”她道。</p>

“但是没杀死。”</p>

黎川没有任何意外。</p>

他早就知道清挽不会那般轻易罢休。</p>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清挽问。</p>

“知道。”黎川点头，面容依旧平静。</p>

“那为什么杀不了她？”清挽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她是什么很特别的存在吗？她身上是有系统还是别的什么？”</p>

黎川不语，拒绝回答的非常明显。</p>

清挽拿他没办法，又道她去看了云峥。</p>

“别折磨他。”黎川忽而道。</p>

“为什么？”</p>

“因为……”他烟青色的眸底笼着几分复杂，而后才道：“你会后悔。”</p>

后悔？</p>

清挽怔住了。</p>

她怎么会后悔呢？</p>

最多也是拿不回力量生气遗憾罢了，怎么会和后悔沾上边呢？</p>

清挽不解，可黎川却怎么都不肯再透露分毫。</p>

清挽有些生气，扯了扯他的龙角。</p>

“你又不乖了！”</p>

她个子只到他肩膀，扯头上的龙角还有些费劲，黎川索性低下头，让她扯个痛快。</p>

在她的嬉闹中哑声道：“嗯，我不乖，你惩罚我。”</p>

他顺势用鼻尖蹭了蹭清挽的下颌，留下一团热息，不像是要惩罚，而像是讨欢好。</p>

清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