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沈歌（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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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这话可说不得，这是我姑母之女，只是表妹而已。”文烨烁脸色难得端肃起来。</p>

“她刚才可明明说是你的青梅竹马呢，而且还说即使你另娶了正妻，她也是贵妾。”沈悦立即大声替道。</p>

她是个孩子，她的话没人不信。</p>

再看余秀琴那模样，也知道不会是假。</p>

“余表妹，我与你从未有私情，你如何有脸说出这般话来？”文烨烁知道这个问题不能回避，于是直盯着余秀琴。</p>

“你们表兄妹好好说吧，我和妹妹先回府了。”沈歌起身道，沈澈立即闪了过去，“我送两位妹妹回府，也先告辞啦！”</p>

但兄妹三人的路却被文烨烁给堵住了。</p>

“这什么个意思？”沈澈撸起袖子，“别以为你是状元了不起，明年我也是！”</p>

这话倒没人反对，今年沈澈若是也去应试，未必没有一争之力。只是奈何他和文烨烁赌输了，只好晚一年，明年再考。</p>

当时皇帝还不满意，前三甲出现两个俊才也是佳话，奈何二人都是奔着状元去的。</p>

“沈兄，还麻烦留下为在下做个见证。”文烨烁虽然冲着沈澈作揖，但眼睛却是瞟着沈歌的。</p>

“做什么见证啊，你们自家人说好就成了。”沈澈不耐烦地说。</p>

文烨烁却不再多话，只是死死拦着他们三人的路，然后对余秀琴道：“余表妹，你我虽然是表兄妹，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亦从未说过亲事，还请自重。”</p>

原本文烨烁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余秀琴心里就像被捅了一刀似的，这会儿他又说一次，余秀琴都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p>

不仅仅是因为文烨烁的狠心，更为自己的豪门梦碎。</p>

“表哥，我不信！”余秀琴一边摇着头，一边落泪如雨，“我们相依相伴十几年了，如何您竟全抹了个干净？”</p>

相依相伴？这话说得，其他同窗听着都脸红，看向文烨烁的眼神也都不一样了。</p>

沈澈反倒笑了，小声对沈歌道：“歌儿，咱们俩看看这状元郎如何脱了泥潭。”</p>

沈歌看着沈澈：“二哥，你看出她说的是假的？”</p>

沈澈抬了抬眉：“这文烨烁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眼光没那么差，不可能看得上这么个东西。”</p>

沈歌并不了解文烨烁，但听沈澈这样说，却听出貌似他对文烨烁的评价还不错。</p>

“十几年是没错，你娘是我姑母，我家大门不能不对你家开。”文烨烁直视着余秀琴道，“但你哪次来不是跟我母亲或妹妹在一起的？若你硬要说我与你有私情，请拿出证据来，我可有私相授受？”</p>

余秀琴脸一白，别说私相授受了，便是她这些年送给文烨烁的东西，都被他转交给文灵萱给退回了。</p>

难过之余，又很是后悔，早知道便去表哥书房翻点什么过来也好，只是那时，她哪里想到这么多。</p>

尽管如此，余秀琴还是非常认真仔细地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可能没有一星半点儿文烨烁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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