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三十章 奇闻,慕金枝,阿長,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竟有这等事?”宇文馥惊道,“为何从未听他讲起过?”</p>
“陆荆玉是个很特别的人,却也是个俗人。”太上皇想起了从前,回忆着道,“因他早年立下汗马功劳,葱岭诸国恨极了他,他为了儿子可谓是绞尽脑汁才找到那位高僧。高僧坦言此症难医,又是周岁不到的幼儿,担心直接用药会伤了根本,便提出了纹身的法子你想,那么小的幼儿被针刺满整个胸膛,他这做父亲的能不难受?且儿子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加之我频频试探,索性顺水推舟将六州放给我。”</p>
宇文馥心中闪过一丝讶异。</p>
“我一直以为是你过于忌惮陆荆玉,才会利用他的家人逼迫他交出六州兵权…”他道,“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缘由?”</p>
“是,也不是。我忌惮他是真,可他是我生平唯一挚友亦真。”太上皇苦笑了下后道,“挚友是不能共事的,尤其是帝王家,更不可能拥有朋友。我与陆荆玉再要好,可皇位却是比我性命还要重的东西。岳丈,既然坐到这个位置,便身不由己…”</p>
一边是先辈霸业,一边是少时挚友,的确为难。</p>
“身不由己,也算是重情重义了…”宇文馥道,“不过照你这么说,陆琢一倒是个藏了利爪的猫了?”</p>
太上皇不以为然:“我见过他小时候的模样,为压制覆蕉之症,半个胸膛都纹满梵文。梵文难学,不潜心研究的看不懂,我略略通些,只能认出几句‘若增长寿命,五事不为:一曰乐杀,二曰乐盗,三曰邪|淫,四曰妄语,五曰酕酒。’看来倒像是清心经文。我当时觉得无用,因元承此症更甚常人,我着人替他纹身,却是毫无作用。然而此后数年每每听陆荆玉提起他长子,却说同常人无异…”</p>
宇文馥猜想了一番后道:“想来是陆荆玉寻到的那位高僧有些本事。”</p>
“约摸有这个可能。”太上皇叹气,“可惜我政务繁忙无法脱身,又十分多疑,不放心别人护送元承去葱岭,便失了大好时机…也不知元承如今如何了。”</p>
宇文馥老脸一红。</p>
可惜太上皇夜间能视物,这番脸红之态并未逃过他这双龙眼。</p>
“岳丈怎么脸红了?”他问,“元承如何了?”</p>
宇文馥本不打算告诉他,又突然想起温鸯这两日频繁出入,肯定有兜不住话的时候,便老实说了。</p>
“元承如今过得不错,元烈待这胞弟极为纵容。”随即有些结结巴巴地道,“就是…就是同元烈元叡二人有些不同,他于吃一道极有研究,只是不好女色,迄今为止只纳了一个妾…”</p>
“只好口腹之欲,却不爱美色?”太上皇听得唏嘘,“这倒怪了…不知那女子是何人,竟令他如此专一?”</p>
宇文馥自知早晚都要被他知道,还不如早些开口,便道:“说来有些拉不下脸他娶了个垂花楼的小班。”</p>
太上皇当年也是牡丹丛中的一把好手,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p>
“垂花楼?!”他疑道,“南渠边的那座垂花楼?!”</p>
宇文馥点头道是:“元承趁元烈却霜时将那小班迎进了府,又恰逢丘林俭自尽,死前将元承、琢一和我一道骂了一通。不过当时琢一实在惹人眼红,便无多少人注意到那元承同那名妓之事。”</p>
“罢了,罢了…”太上皇却不打算继续追究,连连摆手道,“我像他这个年纪时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又有什么资格说道他…”</p>
宇文馥想起他曾强掳长嫂和幸鹿妃二事,哪件拎出来都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也难得他有自知之明,看来在这地底倒是来对了。</p>
“不过,我本以为是元承将我从帝陵送到这里的…”太上皇忽道,“如今听你这么说,我倒是确定了,不是他…”</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