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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这个自知之明是不好，但是控制不住。</p>
“妈，拖鞋在这儿。”许今砚已经无法弯腰给她拿拖鞋了，这边因为程晴也会偶尔来，所以特意给她备了一双烟粉色的拖鞋。</p>
“我知道，你别忙了，去坐着，家里张妈炖了汤，我下午有个聚会，就顺带捎过来。”程晴已经自行解决了，然后去厨房拿碗。</p>
她拿着碗出来。</p>
忽然，许今砚扶住了餐桌边上的椅子，她感觉小腿一凉，神色微怔，“妈，妈，我好像羊水破了……”</p>
程晴手里的碗都没有拿稳，直接滑落在桌上，她上前一把扶住了许今砚的手臂：“怎么羊水破了，那怎么办啊，这阿霄怎么又出去了。”</p>
她一下慌了神。</p>
都完全忘记了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事情了，完全乱了方寸。</p>
“妈，没事，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羊水破了没关系的，只是要去医院了，我现在要去洗手间去换一下裤子，然后帮我打电话给阿霄，让他赶紧回来，开车。”许今砚冷静地和程晴交代。</p>
只是刚刚腿上一凉，让她一惊，但是做医生的，很快就能分析出原因，更何况今天刚被夏医生上了一课。</p>
“那我扶你过去。”</p>
“妈，不用紧张，你别扶我，待产包就是最前面那个红色丝带绑着的，一会儿拿这个就好，我自己走过去是可以的，放心吧。”许今砚忽然感觉到肚子也在隐隐痛起来，但是她不是那种吃不了苦的柔弱小姑娘，所以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还好。</p>
程晴就这么目瞪口呆地看着许今砚走进了洗手间去。</p>
她是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p>
她立马摸到手机来，打了傅景霄的电话。</p>
“妈，有事？”傅景霄还是习惯性的问句。</p>
程晴的声音都颤了颤：“你老婆有事，你老婆羊水破了，你人在哪里，你快点回来，我不知道该要怎么办？”</p>
忽然听到了一阵很大的声响，“怎么了？”程晴顾不得电话那端的人了，直接往里面走进去。</p>
她略微有些尴尬。</p>
“今砚，我……”</p>
“妈，我没事，是纸巾掉了，您能进来帮我一下吗？”许今砚先回复了她一句，然后扯着力气说道。</p>
程晴立马开了门，只见许今砚还有一个长裤的裤管套不进去，程晴想都没有想，蹲下来，给她的脚放进去。</p>
“妈，抱歉，麻烦你了。”许今砚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其实她很早就没有了母亲，后面的生活都是自理的，根本不知道这种被妈妈照顾的感觉是什么样。</p>
而此刻，她觉得程晴握住她脚踝的时候，肌肤相触，尽是暖意。</p>
也许她们并不能像是亲母女一样感情好，但有些感情是在这样的瞬间得到升华的。</p>
程晴给她套好了裤子，又扶着她的人起来。</p>
“能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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