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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凌志远在古之善面前，丝毫也没表露出来，应声作答：“行，书记，下一步怎么办，我等你的通知。”</p>
古之善轻点两下头，沉声道：“志远，近期，你多关注船厂出售的事。”</p>
“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我们多掌握点情况，总没错！”</p>
“好的，书记，我一定多关注这事！”凌志远一脸严肃的说。</p>
古之善掐灭烟蒂，站起身来，伸手与之相握：“志远，辛苦你了！”</p>
“书记，您太客气了，这是我的分内事！”凌志远不动声色的说，“您忙，书记，我先走了！”</p>
“我送你！”</p>
古之善面带微笑，亲自将他送出门去。</p>
市政府秘书长徐家山刚回到办公室，电话就响起来了。</p>
电话是副市长戴龙打来的，让他立即过去一趟。</p>
徐家山心中很有几分疑惑，略作思索后，站起身来，往副市长办公室走去。</p>
戴龙见徐家山过来后，连忙起身相迎，招呼他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入座。</p>
坐定后，戴龙直接进入正题：“家山，市委那边叫你过去，所为何事？”</p>
“戴市长，你怎么知道我去市委那边的？”徐家山疑惑的反问。</p>
戴龙面对询问，一脸淡定：“秘书刚才出去办事，恰巧见你过去。”</p>
“谁找你，古还是凌？”</p>
古之善虽是一把手，但戴龙丝毫不担心他找徐家山，他在意的是市委副书记凌志远。</p>
徐家山知道戴龙在信口胡诌，但却无法反驳，看似随意道：“凌书记找我打听船厂出售的事！”</p>
凌志远交代的很清楚，如果有人问他来市委干什么，这么说就行。</p>
怕什么，来什么！</p>
戴龙听后，脸色大变，急声问：“他找你打听什么？”</p>
“他得知赵瑞群和丁昌东被市纪委拿下了，问我关于船厂定价的事。”徐家山不动声色道。</p>
戴龙脸上露出惶恐之色，追问道：“你是怎么说的？”</p>
“我当然实话实说了，这事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就算想瞒，也没法隐瞒。”徐家山沉声作答，“那样，岂不是没事找事！”</p>
戴龙虽心生不快，但无法发作，只得继续发问：“凌书记得知这事后，怎么说的？”</p>
“没怎么说，只是说了声知道。”徐家山看似随意道，“然后，就让我走了。”</p>
“家山，你说的是真的？”戴龙急声说，“他怎么会什么都没说呢？”</p>
“戴市长，这事我怎么会骗你呢？”</p>
徐家山急声道，“领导的心思，不是我们能揣摩的。”</p>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戴龙满脸阴沉，“这事关系重大，不能忽视，走，你我一起去向市长汇报，免得多生事端。”</p>
“戴市长，你去汇报吧，我就不过去了。”</p>
徐家山急声推辞。</p>
“家山，这可不行！”戴龙急声说，“市长将这项工作交给你我两人的，凌书记又是找你谈，你可不能不过去。”</p>
徐家山面露无奈之色，只得点头答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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