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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双眼眼角轻跳两下，没接话，但不久后祂又目光灼灼的看向第二双眼，冷声问道：</p>
“你为何而来？”</p>
“嘁，有个小骗子背弃了自己的信仰，我自然是来这里给他点教训的。</p>
怎么，难道你想违背【公约】庇佑他？”</p>
“是。”</p>
“？”第二双眸子疯狂眨眼，祂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是？你居然想违背【公约】去保一个小......玩家？”</p>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不遵守【公约】。</p>
但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他现在是我的信徒，即将违背【公约】的人......</p>
是你。”</p>
“......他有这么好？”</p>
“你为何而来？”</p>
“......”</p>
【欺诈】气笑了，祂突然觉得眼前的【命运】很陌生。</p>
“你变了。”</p>
“命运时刻都在变化。”</p>
“......行，不错，很好。</p>
但你不会觉得，这样我就拿他没办法了吧？</p>
我的......好妹妹？”</p>
第一双眸子目光一凝，声音犹如永恒死寂的虚无。</p>
“你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协议？”</p>
“这话说的，你不也加速了他的弃誓吗？</p>
既然你能投机取巧，为何......我不能？”</p>
话音刚落，虚空中居然刮起了凛冽刺骨的寒风！</p>
“你又瞒着我，做了什么？”</p>
“嘻~</p>
你猜？”</p>
...</p>
虚空里发生了一场大战。</p>
没有人知道那场大战因何而起，也没有人知道那场大战何时而终。</p>
但可以确定的是，当大战结束的时候，程实醒了。</p>
他早就被丢回了现实，可他的意识一直处在混沌状态未曾清醒。</p>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到自己跟影子交换了人生，他成了地上的影子，而影子取而代之的成为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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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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