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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程实的表情由“抵触”变得“略微虔诚”，那双永恒不变的眸子上冷漠的眼角居然看上去软化了几分。</p>
程实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就在此时，祂开口了。</p>
“程，实。”</p>
“是。”程实低头应声，老实巴交。</p>
“现在，认得自己的恩主了吗？”</p>
“......”</p>
这熟悉的对话让程实又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死在虚空之中的经历。</p>
您还蛮记仇的嘞......</p>
可那次死的明明是我啊！是我！！</p>
想到这里，他无语至极的点点头，道：</p>
“大......大概？”</p>
心里是害怕的，嘴巴是极硬的。</p>
但好在，祂并无不悦，只是盯着程实再次说道：</p>
“觐见恩主，为何不笑？”</p>
“......”</p>
...</p>
（六一快乐！谁还不是个孩子呢，祝各位大孩子小孩子儿童节快乐！）</p>
程实麻了，他感觉自己在跟一个没有“情商”的老板述职。</p>
不是，你按着我的头签了违法的劳动合同，还要让我笑，这搁谁身上能笑得出来？</p>
我是来打工的，不是来受气的！</p>
你要是不满意，不行，我给您哭一个？</p>
但程实还是笑了。</p>
活命嘛，不寒碜。</p>
只不过这笑容，多少带点僵硬。</p>
眸子再次毫无感情的瞥视他一眼，冷哼道：“不想笑可以不用勉强。”</p>
这可是你说的。</p>
程实瞬间敛尽了笑容，换上了一副冷脸，如同他面前的恩主一样。</p>
“......”</p>
这表情转换之果断，把【命运】噎住了。</p>
眼白的螺旋开始迷转起来，转了好久才渐渐平息，程实看着这一幕，心里微微有些打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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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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