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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p>
不太像是正经服务啊。</p>
他面色一紧，便秘一样的转头就走。</p>
这算什么？</p>
兽人马戏？</p>
还真让百灵说对了，这里真有骑马戏。</p>
...</p>
没走多久，就碰到了一脸红潮的百灵正从某排座位间走了下来。</p>
他上下打量了这位【污堕】信徒几眼，似乎想看看刚才战况如何。</p>
可惜，百灵收拾的很好，看不出什么。</p>
“大佬，有什么发现吗？”</p>
“发现了一个你的同行。”</p>
百灵似乎并不意外，但她还是故作惊讶的捂住了嘴道，“有我技术好吗？”</p>
“？”</p>
程实觉得自己还是脸皮太薄了，他果断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你有什么发现？”</p>
这句话刚问完他就后悔了，因为百灵刚才根本没去摸排。</p>
可没想到百灵似乎真找到了点什么。</p>
只见她舔了舔嘴角，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指着自己的脸笑嘻嘻道：</p>
“你觉得我会有发现？”</p>
她说谎了。</p>
程实笑容灿烂道：</p>
“说实话，你不太会骗人，或者说你藏不住心事，直说吧，我们都赶时间。”</p>
百灵脸色一滞，而后又眯眼笑道：</p>
“大佬就是大佬，观察力真棒。”</p>
我还有更棒的，但不能告诉你。</p>
程实朝着百灵眨眨眼，示意她长话短说节省时间。</p>
百灵会意，朝着某个方向指了指道：</p>
“我发现了几个在酒馆里碰到的男人，或许他们之中会有线索。”</p>
“？”</p>
程实看向偌大的观众席，皱了皱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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