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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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颜冷着眸子，看向孙嬷嬷。</p>

“动手！”</p>

孙嬷嬷被她的眼神震慑住，哪怕再不愿，也还是硬着头皮上了。</p>

“凌贵人，奴婢冒犯了！”</p>

殿内响起凌燕儿的尖叫。</p>

“啊——”</p>

同时伴随着布帛撕裂声。</p>

凌燕儿未曾受过这等屈辱。</p>

她大骂凤九颜。</p>

凤九颜全程冷着脸，毫无惧怕之意，也没有怜惜之情。</p>

如此就受不了了吗，薇蔷受辱时，凌燕儿怎没让人住手！</p>

她恨不能现在就扒了凌燕儿的皮。</p>

清虚宫的婢女听着自家贵人的惨叫声，见状不妙，赶紧偷偷从偏门离开，去找皇上。</p>

……</p>

殿内。</p>

凌燕儿的上衣被扒光后，凤九颜盯着某处，眼神一冷。</p>

她当即一个摆手，“停。你们先退下。”</p>

莲霜和孙嬷嬷当即停手，退离出主殿。</p>

而此时，凌燕儿双手捂着胸口，头发略显凌乱，眼神发狠地瞪着凤九颜。</p>

她以为对方是为着当初山匪那事儿报复自己。</p>

“凤薇蔷！本宫会记得今日之辱！从来只有本宫欺辱别人，没有本宫遭人欺凌的道理！”</p>

凤九颜不说废话，一把扯过她护住胸口的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心口位置的伤疤……</p>

旧伤叠新伤，那位置仿佛受过千刀万剐。</p>

凌燕儿见她视线所及之处，眼底略显一丝无措。</p>

随后便听到她幽幽地道。</p>

“果然是心头血。”</p>

如她所料，萧煜体内的天水之毒没要了他的命，就是用了人的心头血在压制。</p>

但，并非任何人的心头血都有这效果。</p>

需要被取血之人浸泡药浴十年以上。</p>

也就是说，凌燕儿的体质不同于常人……</p>

闻言，凌燕儿呼吸骤滞。</p>

她怎么会知道心头血！</p>

凤九颜松开她的手，眼神犀利敏锐。</p>

“春禾已经告诉了本宫。</p>

“凌燕儿，你一直在为皇上取心头血，难怪每次侍寝完，都要大量进补。难怪你总说，皇上离不开你。”</p>

事实上，春禾什么都不知道。</p>

凌燕儿正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上，愣怔了一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