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她腰肢在他掌中发颤，细碎的呜咽被他咬碎在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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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晚张嘴，正要说话。</p>

他却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打断她，“如果我没记错，姜姑娘曾经亲口说过，两家恩怨，一笔勾销，互不相欠。”</p>

“既是互不相欠——”他掀眸，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姜姑娘总要给我一个能让我答应的理由。”</p>

他话问的再明白不过， “或者说，两家恩怨就此尽消，我帮你去救他，你能给我什么？”</p>

姜映晚唇角压了压，看着他问：“大人想要什么？”</p>

裴砚忱笑着将问题抛给她，“姜姑娘能给我什么？”</p>

他视线漆黑侵略，瞬间不到，便让姜映晚呼吸绷紧。</p>

她紧了紧指尖，乌睫低颤，垂眸避开他黑沉沉的视线，“映晚愚钝，请大人明言。”</p>

裴砚忱转着扳指，凝视着她的漆眸辨不出喜怒。</p>

只是当视线掠过她发间，容时箐上次送她的那支定情发簪时，漆沉如渊的眼底划过一道掩不住的冷芒。</p>

片刻后，他轻扯唇角，嗓音沾着几缕凉薄，敛着似笑非笑的意味。</p>

“翠竹苑什么都不缺，只唯独，寒榻缺一枕边人。”</p>

姜映晚耳边“嗡”的一声。</p>

她目露惊愕，下意识拒绝，“可我已定亲，请大人换一个条件——”</p>

他指骨轻扣桌案，沉闷的声音像鼓鸣震在她心口，“这不好办？退婚不就行了。”</p>

“当然，姑娘若是不愿，离开便是。”</p>

姜映晚指甲掐紧，几乎陷在肉中。</p>

用力绷着的指节也泛出白。</p>

良久。</p>

她强掩下乱成一团的思绪，迈着沉重的脚步，在他的注视下，朝他走过去。</p>

裴砚忱就那么看着她。</p>

看她眼底强行掩着的抗拒。</p>

看她明明那般不想跟他有牵扯、却因别的男人不得不求到他面前。</p>

裴砚忱腕骨随意搭在案边，薄唇扯出一抹情绪难辨的弧度。</p>

卑鄙吗？</p>

趁人之危，着实卑鄙。</p>

但他从不是什么善人，做不到亲手将她的意中人从重重陷阱中拉出来、再赠他们新婚燕尔百年恩爱。</p>

想要什么，设法去得到便是。</p>

他冷笑着看她走到身前。</p>

明明看出了她的意思，却还要她自己亲口说出那句话。</p>

“想好了吗？”</p>

“救他还是离开？”</p>

姜映晚呼吸冰冷，眼睫抖到发颤，尾音也有些颤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