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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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什么都是对的，沈耀觉得这话奇怪，不过眼下没那么多时间思考，他继续问道：</p>

“柳老夫人这个人怎么样？”</p>

提到柳老夫人，柳夫人的眼神都亮了些，声音也不自觉大了点，“母亲很好，是这个家里对我最好的人。”</p>

“那她与你夫君关系如何？”</p>

“母亲她平日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都在礼佛。”言下之意他们母子二人关系是生疏的。</p>

“柳齐的妾室呢？”</p>

“她们都是好人，如果夫君不唤她们，她们就在自己院子，有时候我没空时会帮我照看烟儿，烟儿的衣裳很多都是她们做的。”</p>

这么说妾室也没什么问题。</p>

“你夫君平日与什么人来往？”</p>

柳夫人摇摇头，“夫君管的是钱财，不适合与人来往，平日府里也没客人。”</p>

独来独往，与他同僚说的也差不多。</p>

“那你夫君死前几日，府中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p>

“没有，和平日一样。”柳夫人想也没想的说。</p>

说的如此笃定，沈耀心中的疑惑更深。</p>

“若是夫人想起什么，还请到公署告知沈某。”</p>

“是。”</p>

林婳拿出身上的帕子，要替柳烟擦拭眼泪，手刚抬起，柳烟就下意识抱住头，缩到角落，柳卓护在她面前，对林婳面露凶色。</p>

林婳晃了晃手帕，“我是想替她擦眼泪。”</p>

柳卓狐疑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身抱住柳烟，“无事了，没有人能欺负你了，别怕。”</p>

柳夫人这时也同沈耀走了过来，见状，快步跑到一双儿女身边，沈耀也狐疑看了眼林婳，眼前这情形，她不会打孩子了吧？</p>

眼见就要闹误会了，林婳不得不再次解释，“我刚刚只是想替她擦眼泪，我什么都没做。”</p>

柳夫人用眼神问柳卓，柳卓点点头，柳夫人这才松口气，站起来，对她说道：“虽是误会一场，可是孩子受惊了，我就不多招待二位了，二位自行离去吧。”</p>

此时的柳夫人与刚刚的样子判若两人，像个护崽的战士。</p>

毕竟是林婳惹出来的事，林婳自觉理亏，没多说什么就同沈耀离开了。</p>

回公署的路上，沈耀回忆了一下刚刚的情形，“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啊！”</p>

林婳看了看手里的手帕，柳烟下意识抱头的反应，说明她经常挨打的，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可柳卓与柳夫人这么护着她，柳烟与柳老夫人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异常。</p>

莫不是柳齐？</p>

“沈大人，您问过柳府的邻居吗？”林婳想，如果有家暴之类的事，邻居一定是知情的，就算不知道具体情况，哭闹的动静总能听到一二。</p>

“柳大人刚出事的第二天我就问过了，左右邻居都是一问三不知，说是院子大，听不见。”</p>

托词，他们不过是不愿意惹麻烦，所以才什么都不说，沈耀已经习惯了。</p>

邻居身上得不到线索，那还是得寄托于现在在公署的那些下人和柳齐的妾室，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得到突破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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