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只有战死，不能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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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祖回忆起那件事都替柳齐憋屈，“大公子的侍卫逼柳齐吃下了恭糜。”</p>

恭糜是比较文雅的说法，换而言之，就是大公子逼柳齐吃屎。</p>

没想到柳齐还遭受过这种折磨，沈耀与林婳一时之间有点语塞。</p>

“那之后呢？柳大人可有异样？”该问还是得问的，沈耀毕竟与柳齐同朝为官，只能林婳来问了。</p>

黎祖回忆了一下，“我那天一直留意他的举动，他回来之后嘴巴一圈都是红的，像是被洗到皮都破了，人也安静不说话，不过他平时也不怎么说话，所以旁人没察觉。</p>

“第二日他就彻底恢复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久而久之我也就淡忘了，刚刚你们问起，我才又想起。”</p>

“知道了，多谢！”</p>

黎祖正准备离开，林婳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柳大人是柳老夫人亲生的吗？”</p>

沈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p>

黎祖也有点诧异这个问题，愣了会儿才答，“是，柳大人的父亲家境困难，他家是看着柳老夫人才好起来的，柳大人的父亲到死都没有纳妾。”</p>

“多谢。”</p>

等到了公署沈耀开口，“大公子一党早就没了，就算他与柳齐有龌龊，那也不可能是他。”</p>

大公子一党是他亲自处理的，身首异处，不可能活得下来。</p>

林婳也没觉得是那个什么大公子，若是大公子今日死状有异才该怀疑柳齐。</p>

从同僚和柳齐官署的那些侍卫的证词中，不难拼凑出柳齐的样子，少言寡语，秉公职守的清正少府。</p>

两人都觉得问题还是出在柳家。</p>

“等后日再去一趟柳家。”柳齐下葬之日就在明日。</p>

第二日中午。</p>

“娘娘，沈大人让人传话，说他先去柳府了，请您准备好了的话就一同前去。”芳儿急匆匆进殿，把话带给林婳。</p>

“好，我换身衣服就去。”林婳心里有许多疑问，不过眼下还是先过去的好。</p>

上了马车，林婳问道：“沈大人怎么比预计的提前了一天去柳府？”</p>

芳儿摇头，“沈大人派来的人只说柳家出事了，所以得赶紧过去。”</p>

出事了？</p>

“沈大人这是做什么，是觉得我儿不在了，剩我们这些老弱妇孺好欺负吗？”</p>

林婳的马车刚到柳府门口，就听到柳老夫人这话，于是决定先坐着，等等再下去。</p>

“柳老夫人，您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p>

沈耀话里带着无奈，“我前两日说过的，等柳大人入土后我们会再过来问话，查清柳大人之死真相，您现在这样，我很难做啊！”</p>

“我如何，我不过是遣散府中人，他们在府里一天，就要多一天的支出，我儿没了，我自然得处处盘算，留着这么多人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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