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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试试。”</p>
“太想杀你了。”</p>
余生认真的想了想，看向老白猿解释道，眼神真挚：“我是第一次如此迫切的想杀一个人，所以...很期待。”</p>
“啧啧。”</p>
“这么大的仇恨么？”</p>
老白猿啧啧称奇。</p>
余生微微摇头：“我只是不想死，也不想你杀了别人。”</p>
“你其实进入了一个思维误区。”</p>
“如果...”</p>
“你的朋友们死了，杀了他们的，不是我，是妖族。”</p>
“仔细回忆一下，我真正动手杀过的人有多少？相比起来，我解决掉的妖更多。”</p>
“虽然将你束缚在了这里，但其实...”</p>
“也等于你将我束缚在了原地。”</p>
“我们只是看客，并为妖域，人族，提供了一个最公平的战场。”</p>
“不是么？”</p>
“你看，他们的实力多均衡啊...”</p>
“到最后，拼的只是意念，是精神...”</p>
老白猿微笑说着。</p>
余生却摇了摇头：“但我还是想杀你。”</p>
“其实，有这种情绪也不错。”</p>
“我还是挺期待的。”</p>
“你的杀意越强，到最后一战时，也就越好看。”</p>
“加油！”</p>
说着，老白猿收回目光，就这么坐在云雾之间，安静的等待着。</p>
下方...</p>
人族那边因为突然死去的战友显得有些嘈杂。</p>
轮椅上的禹墨微微蹙眉。</p>
“所以...”</p>
“你是在告诉我，这一战，可以开始了么？”</p>
“既然如此...”</p>
“打吧...”</p>
禹墨轻声说道。</p>
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开口来下达这个命令，而是转动轮椅，看向远方，站在镇妖关城墙最中心位置的钟玉书。</p>
似是察觉到了禹墨的目光，钟玉书望了过来。</p>
两人隔空对视。</p>
禹墨微微颔首。</p>
“呵...”</p>
此刻的钟玉书虽然年迈，却是那般意气风发，穿着一身年代久远的白短袖，运动裤，身上散发着无匹的锐气。</p>
宛如一杆染血的长枪，竖立在人族的最前线。</p>
“曾经！”</p>
“老夫第一次登关时，穿的就是这身衣服！”</p>
“后来旧了，脏了！”</p>
“依旧没舍得扔！”</p>
“那时候老夫曾说过一句话，如果有一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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