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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打么？”</p>
“咳咳...”</p>
一道沙哑的嗓音响起，同步间还伴随着淡淡的咳嗽声，仿佛说话的主人充满了疲倦，但却总有一种看透了世态炎凉之感。</p>
似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需要消耗大量体力，所以尽可能说的精简了一些。</p>
“嗯？”</p>
老白猿挑了挑眉毛，似乎在仔细分辨着说话的主人是谁。</p>
过了片刻，它的眼中泛起一丝惊讶。</p>
“楚...楚渝？”</p>
这一刻，它是真的有些茫然了：“人族能说话的人不少，但为何偏偏是她？”</p>
“是她的时间不多了，还是人族目前本身就处于一种尴尬的状态下？”</p>
“只能是她？”</p>
不过刹那间，老白猿脑海中闪烁过无数种分析，片刻后才深吸一口气，淡淡说道：“妖域，老白猿，见过楚老！”</p>
“嗯...”</p>
楚渝的回应声再次响起，依旧是有气无力的样子。</p>
但老白猿紧皱的眉头却逐渐变得松弛，最终又缓缓皱起。</p>
“人族难道...无人了么？”</p>
“在这种情况下，让您站出来，哪怕站在对立面上，我亦觉得有些残忍了。”</p>
老白猿淡淡说道，语气有些复杂。</p>
远方。</p>
镇妖关下。</p>
禹墨坐在帐篷口的位置，听见老白猿的话后，眼底泛起一抹自嘲之色：“至少在此时此刻，人族...第五代...能站出来的...”</p>
“或者说，能代表人族，与你对话的...”</p>
“只此一人啊...”</p>
“当我享受着来自于黑暗的红利时，自然...也会默认放弃光明所拥有的一切。”</p>
“呵呵...”</p>
这一刻，禹墨的笑容中充满了苦涩。</p>
镇妖关上。</p>
楚渝依旧坐在轮椅上，眼神浑浊，看向远处天边：“与你对话，楚渝足矣...”</p>
“还是说，你觉得...”</p>
“我楚渝...咳咳...不配？”</p>
楚渝的声音始终古井无波，淡然反问。</p>
老白猿站于王座之上，神情变得速度，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配，比任何人都配。”</p>
“只是我觉得，你不应该陨落在这种地方。”</p>
“我会失望...”</p>
“强者，应该在生命的尽头，迸发出属于自己的辉煌。”</p>
此时的楚渝脸上已经布满了老人斑，充满褶皱，听到老白猿的话后，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就连牙齿都已经所剩无几：“我向来...不是强者，也不需要辉煌...”</p>
“登关时如此，如今...亦如此。”</p>
老白猿没有再去回应，而是显得有些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片刻过后，它才仿若自言自语般的说道：“有些故事的结局，不该如此...总归是不太完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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