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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p>
九尾狐冷笑一声：“我的确挺欣赏你的，甚至就在刚刚，我的确想过让你坐在妖域之主的位置上，将那个小家伙换下来。”</p>
“但可惜，你选择了一条与我们相反的道路。”</p>
“看来，你没有自己说的那般听话啊。”</p>
“我可以重新给你一次机会，再来答一遍刚刚的问题。”</p>
“季鸿...”</p>
“是人族的卧底么？”</p>
此时的九尾狐声音已经变得冷冽起来，还夹杂着一丝失望。</p>
“不是！”</p>
“绝对不是！”</p>
但同样，老白猿依旧果断回应，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就连看向半空中的眼神，都是那般坚定！</p>
“可惜...”</p>
“我知道你在赌，但你...”</p>
“赌输了。”</p>
九尾狐彻底失望，叹息一声。</p>
这片特殊的空间中，原本已经停止蔓延的裂纹再次缓缓启动，并向着老白猿的方向靠拢。</p>
按照这个进度，最晚十秒钟后，老白猿就将会被分割成无数份，永远消散在这个世界上。</p>
也就是说，它的生命，已经陷入了倒计时。</p>
“老白猿之心，永远忠于妖域。”</p>
“我之所行，皆为长生。”</p>
“季鸿从未负我，我也不会去陷害于它，枉做小人。”</p>
“如妖神不信，老白猿...”</p>
“求死！”</p>
随着话音落下，老白猿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不再有任何动作。</p>
此时时间已经过半，那裂纹距离它已经近在咫尺，甚至老白猿已经可以清晰感受到死亡的气息。</p>
但它却始终一动不动。</p>
下一秒，它的皮肤开始割裂，缕缕鲜血溢出。</p>
紧接着，仿佛有什么锋利的锐器切入它的体内，是那般冰冷，刺骨。</p>
再之后，它觉得，自己的骨头似乎已经断裂，血液凝固，喷洒而出。</p>
它的身体愈发虚弱，最终...</p>
它觉得...</p>
自己要死了。</p>
生命，即将结束。</p>
它的意识变得模糊，甚至已经感受不到肉体上的疼痛，摇摇欲坠。</p>
“可惜...”</p>
弥留之际，它仿佛听见了妖神的叹息。</p>
“你原本，是可以坐在妖域之主的王座上的。”</p>
“一念之差，既是生死。”</p>
“值得么？”</p>
“现在，重新回答我，季鸿，是人族的卧底么？”</p>
“只要你换一个答案，我...”</p>
“救活你。”</p>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仿佛回光返照般，妖神的声音是那般清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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