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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2章 王蓉女儿不见了</p>
黎歌气喘吁吁，一直跑到马路上才停下。</p>
杭萧倒是没太喘，“后面有鬼在追？”</p>
“比鬼还可怕。”黎歌靠着路边的树，在心里骂了一百句傅南州，“对了，你怎么会在市局？”</p>
杭萧面不改色，晃了晃文件袋：“茶楼的手续没办全。”</p>
“生意还好？”</p>
“好。”</p>
黎歌不满，“干嘛撒谎。”</p>
“什么？”杭萧流露出些许紧张，很在意她的问题。“年初一我路过茶楼，门可罗雀，你生意明明不好。”</p>
两人有段日子没见，如今面对面说话，黎歌总觉得有些难为情。</p>
杭萧闻言，自如一笑：“既然路过，为何不进来坐坐，茶楼还仰仗着黎总的网红效应吸客呢。”</p>
黎歌听出他在开玩笑，放松了点，“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不再来，是杭店长没把握住。”</p>
是他没把握住。杭萧暗自同意，有些东西确实是他没把握住。</p>
见他落寞，黎歌又觉得有些不忍，连忙说：“我会常去的。”</p>
杭萧笑了笑，伸手替她擦掉脸上的污秽：“什么事情需要你从检察长秘书的办公室跳下来。”</p>
黎歌意外：“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常来办手续，对这里很熟。”</p>
黎歌似懂非懂，杭萧不混商场，她便不设防，“你经营茶楼，见的人多，知不知道地下钱庄的利弊？”</p>
杭萧蹙眉，“表面上不违法，实际干得都是违法的事，一旦暴雷，幕后负责人要坐牢。”</p>
黎歌更担心了，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依然是傅修北。</p>
按照他的习惯，一个电话打不通不会再打第二遍，除非真的有要紧事。</p>
黎歌立刻接通，“刚刚在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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