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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发言，一边拿出各项资料和黎洛给的证明。</p>
其实这几年，海外一直等着的就是这份证明，但也不能贸然答应，几方交涉下来，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p>
黎歌和字节的工作人员，皆是渗出冷汗。</p>
这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但一步错，满盘皆输。</p>
有那么几次，黎歌被对方的问题逼迫到差点答不上来话，但只要看到傅修北在那里坐着，眼神笃定温柔，一下子又有底气了。</p>
“我需要再次重申，这份信息安全的证明，出自国际安全信息部，贵方若是仍保持怀疑，可以亲自测验。”</p>
“出自哪位程序师之手？”</p>
黎歌弯唇，无不自豪，“AK。”</p>
众人沉默，AK名声在外，在F国也是大名鼎鼎。这些证明，确实足够引入字节。</p>
“稍等黎小姐，我们需要开一次会。”</p>
黎歌点头。</p>
等待的空隙，她深出了口气，靠着墙蹲下。</p>
傅修北递给她一瓶打开瓶盖的水，“辛苦。”“我刚刚表现得，能行吗？”</p>
傅修北摸摸她的头，“你表现得很好，不必焦虑。”</p>
黎歌连水都喝不下去，“我很紧张。”</p>
“想想开心的事？”</p>
“比如？”</p>
傅修北想了想，“记不记得初中那年，你请我吃冰淇淋，是哈根达斯。”</p>
黎歌想了想，想起来了，“嗯。”</p>
“回去之后，我专门买了一个冰箱，专门放哈根达斯。”</p>
黎歌意外极了，“为什么？”</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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