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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王生只是冷笑一声。
“如此说来,此事,与司马扈将军,没有半点关系了?”
司马扈摊了摊手,说道:“此事,与末将有何关系?君侯莫要冤枉好人了。”
“好一个冤枉好人。”
王生眼睛骤冷。
“张弘,将这些人拿下1
张弘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他带的这五百亲兵,都是骑兵。
一下子,就将司马扈这十几个人围在中央了。
司马扈完全没有想到王生会有这一招,但脸上的表情,还算是非常镇定的。
这是南营。
这是他司马扈的底盘。
你广元侯在朝堂再是得势,还是一个手上没有兵权的文员。
居然敢在老子的底盘对我下手?
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司马扈方才还想着要抓住广元侯的把柄,不想现在广元侯马上就将这个把柄送上来了。
司马扈当即冷笑起来了。
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广元侯,在南营门前,即便你有陛下口谕,也不得如此肆意妄为,今日之事,我定然会在陛下面前上奏,狠狠的参你一本1
“哈哈哈1
王生自然是知道现在司马扈的想法的,也正是因为如此,王生才会仰头大笑。
“司马扈,你在南营中抗命,拒营门拦我数个时辰,此事便是到了陛下面前,还是你理亏。”
“哼。”
司马扈冷哼一声,说道:“论及言谈,我司马扈是个粗人,自然是比不上君侯的,但正是因为我是一个粗人,最是恩怨分明,今日君侯在南营对我等将校做出如此之事,还要我南营士卒为你卖命,君侯不觉得可笑?”
“可笑?”
王生轻轻摇头。
“是你们可笑罢了。”
死到临头,倒还是不自知。
“动手吧,贼首司马扈,阵前抗命,我看他是齐王的人,恐怕会行谋逆之事,先将他拿下1
王生的一句话,直接就是一个屎盆子朝着司马扈盖过去!
“你敢1
敢!
当然敢了。
张弘是中军北营的人,对这南营的所谓将军,是看不上眼的。
加之,王生的话,他不能不听。
王生既然下令了,张弘脸色肃然,挥手道:“将这些人全部拿下,若敢反抗,当场击杀1
“诺。”
张弘的亲兵,也是悍不畏死之人,张弘的命令,在他们心中,比之圣旨,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你们。”
这五百骑兵靠过来,司马扈当时就是像反抗的,但是看着广元侯与张弘的脸色,他知道,他若是反抗了,这小命说不定就真的不保了。
疯子!
便是司马扈,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疯子,没有见过像是王生这样的疯子。
他当真是不怕死!
当真是连我也敢杀。
五百骑兵压上去,南营的上层将校全部被王生一网打尽,武器都给收缴了。
南营之中的士卒见到这一幕,也不知是该上还是不该上。
从这一点来看,就知道这些南营士卒是不堪大用的。
另外,也可以看出,这司马扈还有这南营的几位将军,在南营之中,也是威望不显的。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张弘军中,张弘被人擒住,他手下的士卒,定然是会上前救援的。
五百骑兵压上来,并且将司马扈等人擒住,这时间虽然是不长,但已经是足够人的反应时间了。
这些人不上,原因只有一个。
那便是司马扈这些人不值得他们上。
当然。
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王生的身份使然。
现在天下中,不知道广元侯名声的人,也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说是外面的人不知道,那还是情有可原,但是南营在洛阳脚下,广元侯的名声,这些士卒是不会不知道的。
“广元侯,现在你满意了?”
被广元侯的人擒下,司马扈自觉颜面无光。
他看向王生,眼中的怨恨是丝毫没有掩饰的。
呵呵。
王生冷笑一声,轻轻摇头。
这家伙,心里估计还想着如何报复自己呢。
“不让本侯入营,要来羞辱本侯?”
被王生一问,司马扈只是冷哼一声,非常傲娇的将头撇过去。
“不回答?那本侯再问你一句,是中军将军的意思?”
“此事与中军将军没有半点关系。”
没有半点关系?
这回答,倒是很快呢。
王生前一脚问题刚问出来,后面就有回答了。
欲盖弥彰。
此事肯定是与中军将军脱不了干系的。
实际上,这事情就是王生不问,他也是心知肚明的。
问一下,也是确认一下罢了。
小心谨慎,从来都是王生的人生信条。
当然...
是在能够小心谨慎的基础上。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完全没有风险的事情,在很多选择里面,风险都是与机遇并存的。
王生只能选自己认为安全的选择。
而如今,他的选择也早就做出来了。
“既然与中军将军没有关系,那司马扈,你总该与齐王有关罢?”
“我与齐王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王生哈哈大笑两声,说道:“我看未必,本侯是去征伐齐王的,你在南营门前阻我,耽误时机,还不是齐王细作?”
“广元侯,你莫要血口喷人1
早知道这广元侯的嘴端是锋利,但是在遇到的时候,才发现这句句都是锥心之言。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狡辩?”
“何来人证物证?”
司马扈语调已经是有些颤音了。
原以为这个广元侯是少年人,即便是聪颖,即便是少年老成,也是不如自己老谋深算的。
现在看来,自己是太过于高看自己了。
这广元侯,能够成势,不是没有道理的。
“人证,便是在场的将军们,物证,便是你今日之所作所为。”
戕~
一声轻响。
王生将腰剑的出云宝剑拔出,轻轻一刺,便将司马扈的心窝刺穿,刺了个透凉。
出云锋利,这倒不是假的。
削铁如泥。
“你...”
司马扈怒目圆瞪。
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死。
这广元侯...为何敢杀他?
难道广元侯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是中军将军的人,我是大晋宗室,你广元侯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可以杀我?
这还有天理吗?
天理?
王生看着已经变成尸体一般的司马扈,轻轻摇头。
天理。
当然是有的。
但这个天理,并不在司马扈这边,而是在王生这边。
只有强者,才有天理,弱者,只有规矩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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