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枝亭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五章 筵席,我栖春山,雾枝亭山,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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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听了陆温的话,谁都知道,这位民妇,是个了不得的身份,几名婢子都极为殷勤的服侍着二人沐浴。</p>
林玉致备好两件衣衫,用托盘送入汤池:“今儿有些暗了,这是太子妃的旧衣,明日,我再去铺子里,专门为你们定几套衣服。”</p>
虎子欢欢喜喜的接过衣衫,比了又比:</p>
“真好看,多谢林姑娘。”</p>
那热泉里的福子却是一声冷嗤一声,奚落道:“我一个王妃,穿她的旧衣?凭什么?”</p>
林玉致蹙了蹙眉头:“王妃,你是谁家王妃?”</p>
“哼。”福子拂开侍女的手,不屑道“我家相公,那可是北弥的皇室!我是他的正妻,不是王妃是什么?”</p>
话音一落,那几名侍女对视一眼,服侍更为殷勤,有一奴婢极识趣,连忙用托盘捧来一叠衣衫:</p>
“谢夫人,这是奴婢前几日去成衣铺子里定做的春衫,新的,还未穿过呢,夫人若是不嫌弃,便穿这个吧。”</p>
“你倒识趣,待我回去跟相公说,提拔你做个掌事。”</p>
她把外衫解下,又换上奴婢的新衣。</p>
虎子却不计较那么多,换上轻盈又灵动的云纱锦缎,一番妆扮之后,真有几分闺阁贵妇之态。</p>
反观福子,却只着了一件粗呢的绛红圆领袍子,一见那环佩叮当,急不可耐的将那玉饰腰佩,齐齐挂入自己腰间,学作贵妇人之态。</p>
只是粗布袍子配珠玉,行走之时,珠玉泠泠,本该轻巧,棉麻却厚重,煞有一股无知滑稽。</p>
引得几名见识不凡的宫婢,连连心中腹诽,这是哪儿来的破落户,竟如此招人耻笑。</p>
陆温梳洗毕,正欲阖目安寝,却听得外间有人禀报:</p>
“震北王府来了贵客,薛大将军说,不如凑在一处,办一场筵席,吃一顿酒,免得太子妃您日日拘着,心情不畅。”</p>
林玉致看了陆温一眼,见她点了头,当即去了屋外应下了。</p>
震北王府,人人盛装。</p>
福子抬眼望去,却见陆温妆饰清简,不过一袭雪白长袍,柔软墨丝只用一截碧玉簪束起,连耳铛都未配饰,更别提浓妆艳抹了。</p>
当即觉得自己扮了出来,这姿容颜色,分毫未比她差到哪儿去,心中自觉胜券在握,连背也挺直了许多。</p>
夜色正好,谢行湛的席位在一梨花树下,琼花白雪,齐齐而坠,他一袭素衣,戴着雪色帷帽,端端正正的坐着。</p>
因侍从刻意讨好,将福子的席位,与谢行湛同放一处,她身如水蛇,一下便黏了上去。</p>
陆温羽睫微垂,独自饮酒,久久未语。</p>
谢行湛并未与她行过什么天地之礼,更遑论一番周折,迎出府的,也非是她,实在谈不上夫妻。</p>
只是顾及着女儿家的脸面,不好当面拆穿,谁知她竟如此轻狂,正欲起身离去。</p>
却听那薛雅之高坐上首,头戴一副青铜鬼面,对着台下诸人遥遥举杯:</p>
“诸位莫要拘礼,随意便是。”</p>
薛雅之民心极盛,听他这样一说,福子双眼扑闪,面庞含羞:</p>
“夫君……奴家,还未和夫君饮合卺酒。”</p>
谢行湛烦不胜烦,面色一冷,拂袖而去。</p>
他这般不给她好脸色瞧,惹得福子极难为情,双目赤红,狠狠剜了陆温一眼又一眼。</p>
因为陆温的脾气实在太好,像个泥菩萨似的,待她从未有过一句重话。</p>
她又仗着自家母亲予她有恩,自觉如何肆意,如何妄为,都有母亲兜底。</p>
她便兀自将声音拔高了些:“外边儿都说,南凉太子妃,是个狐媚惑人的主儿,一舞倾城,何不叫咱们见识见识。”</p>
她这话,本是大不敬,若换去了西屏郡的宫宴,只怕是按了宋兰亭的脾气,立马就要将人,拉下去斩了。</p>
只是北弥与南凉交战百余年,你生我死,你死我生,可谓百年宿敌,谁看谁也不顺眼。</p>
加之她今儿,就只是个全无自由的柔弱美人,跳,还是不跳,还不是全由他们这些顶天立地的爷们儿说了算?</p>
当即就有人捧起了场来:“哎哟,谢夫人说的是,咱们都是粗人,何曾见过南凉的太子妃跳舞啊。”</p>
“您要不,舞一曲,圆了咱们兄弟几个的念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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