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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闻人戚戚吗？”</p>
闻九听她提起这个名字，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p>
“你问的是哪个闻人戚戚？”</p>
姜栩栩一怔，闻人戚戚，难道还有两个人不成？</p>
但她很快镇定心神，补充，</p>
“我师父，闻人戚戚。”</p>
闻九看她一眼，这才慢悠悠道，“认识。”</p>
两个字，然后，就没了。</p>
姜栩栩似是知道对方故意这样，直接问出第三个问题。</p>
“我师父现在人在哪？”</p>
闻九依旧是答非所问，</p>
“知道她在哪，你打算怎么做？”</p>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告诉我她在哪就好。”</p>
闻九这回连话都不说了，只定定看着她，姜栩栩等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p>
“你说让我问三个问题，但三个问题你都没有正面回答。”</p>
明明是她的问题，他却反过来问她。</p>
姜栩栩觉得这人在耍她。</p>
闻九闻言似是笑了笑，但眼神却有些冷，</p>
“我说允许你问三个问题，但没有说我一定会回答你，想要我的答案，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找我要答案？”</p>
他声音骤然凌厉，伴随着阵阵威压朝她压来，姜栩栩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但还是稳稳立于原地，杏眸紧紧盯着对方，没有半分闪躲。</p>
屋内香烟袅袅，两人之间气氛却冷不丁的将至冰点。</p>
这样的静默持续了约莫半分钟，闻九这才缓缓收起自己周身的压迫感，转而从容往椅背一靠。</p>
“作为玄门里的小菜瓜，你还算稳得住，但你也要知道，问路都是有价的，尤其是在我这里。”</p>
姜栩栩没有说话，依旧定定看着对方，等待他的后话。</p>
闻九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道，</p>
“这样吧，我现在可以回答你的第三个问题，但有一个条件。”</p>
“什么条件？”姜栩栩问。</p>
“加入妖管局。”</p>
闻九似是随意开口，“进了妖管局，你就是自己人，我自然可以回答你的问题。”</p>
姜栩栩没想到对方兜了一个大圈，最终却是提了这么一个条件。</p>
她没有直接拒绝，只是微微拧眉，</p>
“据我所知，妖管局里没有人类加入的先例。”</p>
曾经创办妖管局的时候，确实是打算让妖和玄师一块管理的，但因为妖生来排外，别说听命，就是共事都很难。</p>
所以从妖管局创办以来，那里就没招进过一个人类。</p>
那么现在，对方为什么又提出要让自己进去？</p>
想了想，姜栩栩故意试探地问，</p>
“如果我答应加入，这事你能做主？”</p>
虽然在他身上感受不到半分妖气，但她直觉这就不是个人，再加上他能使唤妖管局的人，很难不让人猜想他在妖管局里的身份。</p>
如果连招人类进去都能做主，那就说明，他在妖管局里，身份绝对不低。</p>
闻九听到姜栩栩这话，却是忽然笑了。</p>
而后眼神再次变得凌厉，透出的是比刚才更加危险的压迫感，冷声反问，</p>
“小丫头，你在试探谁？”</p>
姜栩栩只觉似有一股无形的屏障朝她压下，叫她心跳都忍不住急了两拍。</p>
第二次了。</p>
这是他第二次给她“下马威”！</p>
姜栩栩有些不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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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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