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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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钧来过的事很快被沈如薇知晓。</p>

连王氏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打听得一清二楚。</p>

她的贴身丫鬟芝儿忧心忡忡的问：“大小姐，如今可如何是好？”</p>

沈如薇缓缓起身：“既选择走了这条路，就没了回头的余地，我要去见母亲。”</p>

唰——</p>

大雨突然而至，打的叶子无精打采的垂下，天地雾蒙蒙一片，只见近处雨帘。</p>

沈窈窕这一觉睡的长，睁眼已是晚上。</p>

层层薄纱将烛光筛成淡影，床上一片昏暗，她晕乎乎的唤“碧桃”。</p>

床帘掀起一条缝，碧桃钻了进来：“小姐醒的正好，奴婢正想叫你呢，晚膳已热了三四回了，小姐先填填肚子，再把新煎的药喝了。”</p>

生病之人不宜吃油腻。</p>

因此端上来的净是些清粥小菜。</p>

沈窈窕胃口不大好，吃两口便落筷了，碧桃让人撤下，又呈上一碗药。</p>

喝完后，唇齿都泛着苦。</p>

沈窈窕不知想到什么，费力扭过身，从枕边翻出个红木匣子，里头尽是周少钧送她之物。</p>

平日她珍之爱之。</p>

是以东西和刚送来时一般无二。</p>

沈窈窕一一抚过，眼中的不舍散尽，只留一片清明，合上递给碧桃，声音极轻。</p>

“碧桃，你待会拿去烧了。”</p>

“哎！”碧桃接过后就往外走，又被沈窈窕叫住。</p>

“对了，母亲回去后院里可有动静？”</p>

碧桃回过头，欲言又止。</p>

沈窈窕本就担心母亲行事留下话柄，见此升起不详的预感，抓着床沿起身。</p>

“快说，别想瞒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