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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云哭笑不得：“姐姐在说什么？我怎会有那般心思。”</p>
“那便好。”方氏松了口气。</p>
楚明云却有些看不懂方氏了。</p>
从前，看她似乎并不如何尊敬太子妃，对胡氏自是更不喜的，反而还有种要在两人之间兴风作浪的感觉。</p>
但真聊起来，却又觉得，她似乎并没什么坏心思。</p>
心中百转千回，楚明云笑道：“姐姐在我这里用午膳吧？”</p>
“不必了，你这还双身子，饭食……我可不敢和你一起。”方氏轻哼。</p>
楚明云微微歪头，又笑起，干脆直言道：“当时我还以为，胡氏的小产……与姐姐有关呢。”</p>
“怎么可能！”方氏惊的一下子跳起来，眼睛瞪的巨大，“我怎么可能敢！”</p>
楚明云有些不好意思：“那时我才进府嘛，胡氏小产有人为的痕迹，但不可能是太子妃也不可能是我……”</p>
“那也不是我！谁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方氏连连摆手，又气又恼，“我是看不惯胡氏，也不喜欢她，但、但孩子总归是无辜的！”</p>
“啊……”楚明云惊了，与方氏面面相觑。</p>
她想起了太子妃的提醒，忍不住喃喃，“那动手的，会是谁啊……”</p>
“不是你不是我，自然就是——”</p>
方氏抿了下唇，又凑近楚明云小声劝道，“你莫要傻了，管这许多做什么？我与你说句实话，那三人之间的纠缠不只感情那般简单。”</p>
“你现在有了身孕，这是天大的喜事，也是麻烦，若你能生下女儿，或者……殿下的二子，你便安心养孩子，以后总归有你的好。”</p>
方氏皱眉，看着还有些呆呆的楚明云，恨铁不成钢，“你怎这般蠢的！竟还直接问我！”</p>
“也得亏是我，你若这般直接傻乎乎的去问太子妃……我都不敢想！”</p>
方氏炸毛之后，话都说的多了，“太子妃那样的人，心机深不可测，你还总往她身边凑，你是不是傻啊！”</p>
楚明云显得更呆滞了：“啊？”</p>
“还啊？算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去年的时候皇后娘娘也曾赏下一个侍妾来，那侍妾进府后也算得了太子的喜欢，连续侍寝了小半个月呢！”</p>
方氏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凑近楚明云，几乎是用气音说道，“结果呢？一个月之后人就不见了，再三天，才在杏花林子那儿的枯井里找着！”</p>
“啊！”楚明云瞪大眼睛，是真的被吓了一跳。</p>
“当时府中只有太子妃和我，你说那人，还能凭空自己去井里了？”</p>
“诶，你不知道，被发现的时候……”方氏绘声绘色的讲述，让楚明云忍不住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频频发出惊呼。</p>
还是惠舟实在看不下去，提醒道：“方姨娘，我们姨娘还怀着身子呢，这般不吉利的事情还是少说吧。”</p>
“哎哟，瞧我。”方氏打了自己嘴巴一下，连忙来对楚明云道歉，“说起来我就——哎呀，你手怎这般凉？”</p>
楚明云回过神来，一边摇头，一边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p>
结果就是这么一动，刚刚卓胤之让她帮忙递给李清华的荷包就掉了出来。</p>
“呀，这是什么！”楚明云还没来得及去捡，方氏便惊呼一声，弯腰捡起。</p>
她翻来覆去将荷包看了片刻，不解的问楚明云，“这不是太子妃的东西，怎么在你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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