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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轻叹一声，惋惜地对朴先生说：“厂家说了太复杂，制作不出来。”太好了，我还真怕他答应。</p>
“那可怎么办？”</p>
“你就弄一个普通的吧，大不了我给你弄点儿纸活，回家给你奶烧了，到时你奶奶边得到的全是蔬菜，让她在阴间继续做泡菜。”朴先生的奶奶要是知道大孙子扯这犊子，八成能气得提前去世，好不容易摆脱了咸菜，死了后还得吃，太窝火了！</p>
“啊……这样也行。”朴先生觉得林染想得很周到，虽然不能整，但人家会找补。</p>
林染指定得答对朴先生乐呵地，他给明叔打去了电话，要一套蔬菜水果系列。</p>
明叔无语了，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祭祀的文化也越来越出类拔萃。</p>
老板发话了，那就整吧，难度系数也不大，怎么着也比那个庄园别墅好整。</p>
“安排好了，一两天内指定能出来。”林染说道。</p>
“那可真是太好了！”朴先生放心了。</p>
服务员将肉端了过来，二人一边烤一边聊天。</p>
一个小时后，两人分别离开了烤肉店。</p>
今天宋柯请假了，正在家里准备晚餐。</p>
林染掐着时间，将小月亮接回了家。</p>
小月亮站在电梯里，问林染：“爸爸，这次又有几个人去世了？”</p>
“一个。”</p>
“要是大家都不死就好了，我听茉莉说，她的奶奶去世了，她爸爸哭得可伤心了呢。”小月亮说道。</p>
“人都有这么一天，没办法的事儿。”</p>
“人死了后会去哪里？茉莉说爸爸你知道，因为你跟什么王爷有亲戚。”小月亮天真地望着林染，求知欲越来越大的她，每天都会问很多的问题。</p>
“没有亲戚，都是别人瞎传的。”茉莉肯定是听家大人说的，他们也是，没事跟孩子说这些干啥？</p>
“我知道人死后会去哪里。”小月亮语出惊人道。</p>
“你……你咋知道的？”林染明显有些慌了，他很怕自家闺女有点什么特异功能。</p>
“爸爸好笨呐，大圣当初就被抓到那个地方了呗！”</p>
林染长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对对。”谢谢西游记，省得我解释了。</p>
小月亮嘴里哼着小曲儿，林染仔细地听了听，没听出什么词和调子：“你唱的是啥？”</p>
“大沧爷爷在过年时唱过的。”</p>
“铁窗泪……”林染囧了。</p>
小月亮不知道什么泪，她只是觉得这首歌挺好听的。</p>
父女俩回了家，宋柯正在收拾生蚝。</p>
“咋整这么多？”</p>
“领导发的。”宋柯解释道。</p>
“这……”</p>
“我大姨妈走了。”宋柯面不改色地将生蚝放进蒸箱里，又递给了林染一杯水：“渴了吧，多喝点水，我还做了蒜蓉的，小月亮还有扇贝和大虾。”</p>
林染望着媳妇递过来的枸杞水，里面的枸杞占了半瓶子，他懂媳妇的意思了，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目前来讲并不太需要吃这么补的东西。</p>
“喝吧。”</p>
“我喝。”林染一口将水喝光，还把里面的枸杞吃了，花钱买的可不能浪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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