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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p>
“那你系啥啊，你奶刚死没多久，你可是重孝，一会儿当着葛老板的面上灵堂磕三个头再点三炷香就行，礼金多写点，去火葬场你出个车就OK了。”林染小声地说道。</p>
“明白了。”</p>
林染问葛老板花圈订多少，这个钱属于个人掏。</p>
葛老板不确定，进灵棚跟三个妹妹商量。</p>
趁着这个时候，林染推了常宽一下。</p>
常宽来到灵堂前，恭敬地磕了三个头，小女儿还了一个礼。</p>
“葛老板，我给老太太上柱香。”</p>
“上吧！”葛老板很欣慰，感叹常宽这人靠谱！</p>
常宽上了香后，站在一边问：“需要我帮什么忙不？白事儿不兴雇人，后天一早我跟着出一辆车，这事儿没有雇车的。”</p>
“行，兄弟谢了！”葛老板欣慰地拍了拍常宽的肩膀。</p>
“应该的。”大染，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以后老哥定不负你！</p>
葛老板跟三个妹妹商量了一下，然后又打电话挨个寻问，最后一统计，一千个！</p>
葛老板望着别墅的大门，这得摆到哪边去？</p>
可一问谁买，一个个都吱声了，也不能把谁落下。</p>
“葛老板，订好了没？”林染走过来问。</p>
“目前是一千个。”</p>
“呃……葛老板果然交友甚广，无论亲朋能买花圈的全是对老太太的尊重，但是价格嘛，子女们用最好的二百，其余的是七十。”</p>
“这么便宜吗？”好家伙，葛老板嫌钱少了。</p>
“那我也不能单独给您涨价吧？纸活真的没多贵。”林染并非是不想要多，可万一有人好信回农村打听，知道他漫天要价后，容易伤主道。</p>
“妈的，市里的殡仪馆真黑！”</p>
“这很正常。”林染给纸活厂打去了电话，让他们明天一大早把所有的纸活都拉来。</p>
纸活厂那边沸腾了，一千个花圈啊，我们家老板要发啊！</p>
“花圈是各付各的，挽联啥的，我来写，明天一早，谁订的花圈过来扫我码付款。”林染解释道。</p>
“行行，全听你的。”</p>
葛老板给林染一根烟，亲自点着：“林老板，真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办事如此的老练。”</p>
“从小跟着师父混，闭着双眼都知道该咋办。”</p>
“你父母呢？”葛老板好奇地问。</p>
“咳！”常宽用力地咳嗽一声，将葛老板拉到了一边：“别问大染了，他是孤儿，没满月就被扔了，是他师父捡到的他，结果他师父去年也没了。”</p>
葛老板叹了口气：“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p>
“谁说不是呢。”</p>
“……”林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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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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